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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的能量对它们有威慑力。”人影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外,“以前只有守界者和星轨枢纽的‘守护者’能做到这点。”

他们踩着沙砾往前走,远处的地平线上渐渐浮现出一些模糊的轮廓,像是高楼的残骸,却比陈业见过的任何建筑都要怪异——有的楼体扭曲成螺旋状,顶端插在云层里;有的只剩下半截,断口处露出金属骨架,像被巨物啃过一口;还有的通体透明,能看见里面悬浮着无数细小的光点,像被凝固的星河。

“那些是‘记忆建筑’。”人影指着透明的建筑说,“大崩解时,有些维度的意识体来不及消散,就被能量场冻结在建筑里,变成了现在的样子。靠近时能听到它们残留的意识碎片,别当真,都是些重复的执念。”

果然,走到透明建筑附近时,陈业听到了断断续续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哭泣,又像是在尖叫,仔细听却发现只是无意义的音节,像坏掉的录音带。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发现那些光点其实是无数张人脸,有的在笑,有的在哭,有的面目狰狞,全都死死地贴在建筑内壁上,眼睛瞪得滚圆,像是在无声地求救。

“别看太久。”人影拉了他一把,“它们会试图把你的意识拉进去,补充自己的能量。以前有不少闯入者在这里迷失,最后变成了光点的一部分。”

穿过记忆建筑区,沙砾渐渐变成了黑色的土壤,上面长着一种奇怪的植物,茎秆是银白色的,叶子是三角形的,边缘锋利如刀,顶端开着血红色的花,花瓣上布满了细小的眼睛,正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们。

“‘窥叶花’,能感知到能量流动的方向。”人影解释道,“它们的根须连接着地下的能量脉络,哪里有能量波动,花就会朝哪个方向转。”

陈业注意到,所有窥叶花的花瓣都朝着同一个方向——废都的中心。那里矗立着一座巨大的塔,塔身是暗红色的,表面覆盖着类似血管的纹路,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光球,时而发出银蓝色的光芒,时而变成暗红色,像一颗跳动的心脏。

“那是‘枢纽残骸塔’,以前是星轨枢纽的控制中心,现在成了能量漩涡的源头。”人影的声音有些凝重,“第三个闯入者很可能就在里面,只有那里的能量强度能支撑他修改锚点的频率。”

他们朝着塔的方向走去,周围的植物越来越密集,窥叶花的花瓣上眼睛数量也越来越多,看得陈业头皮发麻。突然,前方的窥叶花丛剧烈地晃动起来,花瓣纷纷转向他们身后,发出沙沙的声响,像是在预警。

“有人跟着我们。”人影立刻握紧了短刀,警惕地环顾四周,“不是守界者,脚步声太轻,像是……‘影行者’。”

话音刚落,陈业就感到一阵寒意从背后袭来,他下意识地侧身躲开,一道黑影擦着他的肩膀掠过,撞在旁边的记忆建筑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那黑影落地后立刻转过身,陈业这才看清,那是一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人,脸上戴着银色的面具,面具上没有任何五官,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里面闪烁着暗红色的光芒。

“影行者是大崩解后出现的变异体,靠吞噬能量为生,尤其喜欢捕食闯入者。”人影低声说,同时将陈业护在身后,“它们速度很快,能融入影子里,小心别被它们的爪子碰到,上面有能量腐蚀剂。”

影行者发出低沉的嘶吼,身体突然化作一道黑影,消失在地面的阴影里。陈业立刻感到脚下一凉,低头看见自己的影子正在扭曲,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他急忙调动掌心的光晕,银蓝色的光芒亮起,影子里传来一声惨叫,影行者被逼了出来,踉跄着后退了几步,面具上的窟窿里红光闪烁,像是在愤怒。

“原来你的能量能克制它们。”人影眼睛一亮,“保持光晕,别让它熄灭!”

影行者再次发动攻击,这次它没有钻进影子,而是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扑陈业的面门。陈业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掌心的光晕突然暴涨,形成一个半透明的护盾。影行者撞在护盾上,发出凄厉的惨叫,身体开始冒烟,像被点燃的纸。它挣扎着后退,想要再次融入影子,却被人影抓住机会,短刀精准地刺穿了它的胸口。

影行者的身体化作一团黑烟,消散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张银色的面具,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陈业捡起面具,发现里面刻着一些细小的纹路,和锚点柱体上的凹槽有些相似。

“这是用星轨枢纽的碎片做的。”人影说,“影行者其实是大崩解时死去的守护者怨念所化,面具能帮它们稳定形态,也成了它们的弱点。”

他们继续往前走,又遇到了几只影行者,但都被陈业的光晕逼退,人影趁机将它们斩杀。陈业渐渐掌握了调动能量的诀窍,能让光晕在掌心形成不同的形状——护盾、短刀、甚至是一双能让他跳得更高的光翼。

越靠近枢纽残骸塔,周围的能量波动就越强烈,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血腥味,地面的土壤变成了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液。窥叶花的花瓣完全张开,上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塔顶的光球,瞳孔里映出银蓝色与暗红色交织的光芒。

“小心,前面是‘能量沼泽’。”人影指着前方一片冒着气泡的暗红色泥潭,“里面全是溶解的能量体,掉进去就会被同化,连骨头都剩不下。”

沼泽上有一些残破的石桥,桥面布满了裂缝,下面就是翻滚的泥潭,偶尔能看到一些白骨从泥潭里浮上来,又很快被溶解。陈业跟着人影小心翼翼地走在石桥上,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回头一看,发现无数只影行者从四面八方涌来,密密麻麻地覆盖了身后的地面,像一片黑色的潮水。

“它们被塔顶的能量吸引过来了,这里的能量场紊乱,我的短刀效果会减弱。”人影握紧刀柄,“你尽量往前冲,到塔下的入口处等我,那里有能量屏障,影行者进不去。”

陈业刚想反驳,就被人影推了一把,踉跄着冲到前面的石桥上。影行者们发出嘶吼,像潮水般涌了过来,人影挥舞着短刀,在石桥上形成一道防线,但影行者的数量太多,很快就突破了防线,几只黑影越过人影,朝着陈业扑来。

陈业急忙加快脚步,同时将掌心的光晕凝聚成一把长矛,回身投掷出去。长矛刺穿了一只影行者的身体,却被另一只影行者抓住机会,爪子划破了他的胳膊。一阵剧痛传来,伤口处的皮肤迅速变黑,能量腐蚀剂正在扩散。

“别管伤口,往前跑!”人影大喊着,将短刀扔给陈业,自己则扑向涌来的影行者,身体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银光,像一颗小型的太阳。

陈业接过短刀,看着人影的身体在银光中渐渐变得透明,影行者们被光芒逼退,发出痛苦的惨叫。他咬了咬牙,转身冲向塔下的入口,身后传来人影最后的声音:“找到频率核心,别让他得逞……”

塔下的入口是一个巨大的拱门,上面刻着和青铜门上一样的眼睛图案,只是瞳孔里的晶石已经变成了暗红色。陈业冲到拱门前,发现门口果然有一道半透明的屏障,影行者追到门口,却被屏障挡住,只能在外面嘶吼、冲撞。

他靠在拱门上,喘着粗气,低头看自己的伤口,黑色已经蔓延到了肩膀,能量正在快速流失,掌心的光晕变得黯淡。他急忙调动仅存的能量,试图压制腐蚀剂,却发现腐蚀剂里竟然夹杂着一丝熟悉的能量波动——和第三个闯入者植入锚点的“病毒”一模一样。

就在这时,拱门后的黑暗中传来一个声音,温和得像春风,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冰冷:“看来你比我预想的更能活下来,陈业博士。”

陈业握紧短刀,警惕地看向黑暗中。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缓缓走了出来,面容英俊,嘴角带着温和的笑容,手里拿着一根银色的手杖,杖顶镶嵌着一颗和塔顶光球相似的晶石。他的眼睛是纯粹的银蓝色,像最深邃的星空,却没有任何温度。

“你是谁?”陈业问,掌心的光晕重新亮起,尽管他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难对抗对方。

“我是谁不重要。”男人笑着说,“重要的是,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方,都想拯救自己的世界,不是吗?”他指了指陈业胳膊上的伤口,“影行者的腐蚀剂很难受吧?我可以帮你治好它,只要你愿意帮我一个小忙。”

“帮你完成那个‘病毒’?”陈业冷笑,“让所有维度一起崩解?”

“崩解?不,是新生。”男人摇了摇头,手杖轻轻点在地面上,周围的空气开始震动,“你以为星轨枢纽是被战争摧毁的?不,它是自然演化的必然。能量不可能永远平衡,就像生命不可能永远活着,只有彻底的毁灭,才能带来新的平衡。我只是在加速这个过程而已。”

他手杖上的晶石亮起,陈业感到体内的能量开始不受控制地躁动,胳膊上的伤口传来剧痛,黑色以更快的速度蔓延。

“你体内的本源能量和星轨枢纽同源,是启动新枢纽的最后一块拼图。”男人一步步逼近,笑容依旧温和,眼神却变得贪婪,“只要你自愿融入核心,我们就能创造一个没有维度界限、没有能量战争的新世界,难道不好吗?”

陈业咬紧牙关,调动所有能量压制体内的躁动,同时将短刀横在胸前。他想起人影的牺牲,想起屏幕上那个蓝色的光点,想起实验室里同事们的笑脸。

“不好。”他说,掌心的光晕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明亮,像一颗即将爆发的恒星,“平衡不是靠毁灭换来的,是靠守护。”

他没有冲向男人,而是转身,将短刀狠狠刺进拱门的眼睛图案里。暗红色的晶石应声碎裂,屏障瞬间消失,外面的影行者疯狂地涌了进来。男人脸色一变,手杖猛地挥出,一道银蓝色的光束击中陈业的胸口,将他击飞出去,撞在墙壁上,喷出一口鲜血。

“愚蠢的选择。”男人的笑容消失了,眼神变得冰冷,“既然你不愿意合作,那就只能强行提取你的能量了。”

他走向倒地的陈业,手杖顶端的晶石发出耀眼的光芒。就在这时,一只影行者突然从阴影里扑出,爪子刺穿了男人的后背。男人发出一声惨叫,难以置信地回头,看见那只影行者摘下面具,露出了人影那张被黑曜石般的皮肤覆盖的脸,只是此刻他的胸口有一个巨大的伤口,银蓝色的血液正在不断涌出。

“你竟然还活着……守护者的余孽。”男人嘶吼着,手杖反手刺穿了人影的心脏。

人影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他看着陈业,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频率核心……在塔顶……毁掉它……”

男人拔出手杖,人影的身体化作无数银蓝色的光点,消散在空气中。他喘着粗气,看向陈业,眼神里充满了杀意:“现在,没人能救你了。”

陈业挣扎着站起来,胸口的剧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但他体内的能量却在疯狂地涌动,与胸口的伤口、胳膊上的腐蚀剂、甚至是周围影行者的能量产生了共鸣。他想起人影说过的话,想起锚点的能量流动,想起那些壁画里的图案。

原来,频率核心不是某个具体的东西,而是能量流动的本身。平衡不是靠压制,而是靠引导。

他猛地抬起手,掌心的光晕不再是银蓝色,也不是暗红色,而是变成了纯粹的白色,像初生的太阳。周围的影行者突然停止了攻击,纷纷看向他,面具上的窟窿里闪烁着迷茫的光芒。塔顶的光球剧烈地跳动起来,银蓝色与暗红色的光芒开始交织、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

男人脸色大变:“你在干什么?你会让整个残界都变成能量奇点的!”

“不是奇点。”陈业的声音平静却有力,“是新的星轨枢纽。”

他将掌心的白光推向男人,白光没有攻击性,却像一条温柔的河流,包裹住男人,也包裹住周围的影行者、窥叶花、记忆建筑,甚至是远处的锚点和青铜门。所有的能量都在白光中融合、旋转,形成一个巨大的茧,将整个废都、整个残界都包裹在内。

男人在白光中发出惊恐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银蓝色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影行者们的面具纷纷脱落,露出了守护者原本的面容,他们对着陈业点头,然后化作光点,融入白光中。

陈业感到自己的意识正在扩散,融入这无边无际的白光里,他能看到自己的世界,看到实验室里的粒子对撞机正在缓缓关闭,看到同事们惊讶的表情;他能看到残界的能量场正在重新稳定,星轨枢纽的虚影在白光中缓缓成型;他能看到无数个维度的画面,有的在重建,有的在新生,没有战争,没有掠夺,只有能量在自然地流动,像一首永恒的歌。

当白光渐渐散去,残界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的透明球体,里面是无数个旋转的星系,每个星系都代表着一个维度,彼此之间通过银蓝色的光带连接,像一串巨大的项链。陈业的身体化作了球体的核心,一个由纯粹能量构成的意识体,他不再是陈业,也不再是任何人,只是这平衡的一部分,是星轨枢纽的新守护者。

偶尔,他会看到一些熟悉的身影——穿着深灰色长袍的人影在某个星系里漫步,教导新的生灵如何控制能量;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在另一个星系里,脸上带着真正温和的笑容,修复着曾经被他破坏的一切;还有一些银蓝色的光点,在星系之间穿梭,像信使,传递着和平的消息。

而在某个蓝色的星球上,一个年轻的物理学家正在实验室里写下新的公式,公式的结尾画着一个小小的银蓝色光晕,像一个微笑,也像一个承诺。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画这个,只觉得它能带来一种莫名的平静,仿佛无论未来遇到什么,都有某种力量在守护着平衡,守护着这来之不易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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