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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失联前，方凯毅是她最后见过的人。”
李晗点头，监控上看是这样的，杜城拿出手机找出唐可盈的手机号，拨出去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等杜城带着蒋峰到凯莱研究院方凯毅办公室时候，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坐在另外一张桌子上，拿着画笔画画的沈翊。
杜城的脸色变了，蒋峰一副活见鬼的样子，下意识的看向杜城，杜城只是扫了沈翊一眼，没有直接进方凯毅的办公室，而是站在楼梯口那里，看着另外一张桌子上看文件的方凯毅，喊道：“方先生。”
方凯毅侧身看着杜城，沈翊也起身走到方凯毅身边。
瞧着方凯毅一脸迷茫，杜城直接开门见山：“唐可盈在哪儿？”
“不知道。”
“昨天晚上十一点半，她是不是去过你的住处？”
“对。”
“唐可盈怎么了？我昨天晚上在这儿见过她，大概晚上八点多，她昨天晚上来想要拷贝方老师电脑里的资料，我们聊了两句她就走了。”
杜城已经习惯沈翊每次都是涉案其中了，或者说，精准的能捕捉到哪儿会是接下来的麻烦源泉。杜城没有搭理沈翊，继续看向方凯毅问：
“方先生，方便去你的住所看看吗？”
“当然方便，走吧。”
方凯毅的住所就在研究院旁边，很近，很宽敞，也很一览无余，沙发，床，茶几，倒台都摆放在同一个毫无遮挡的空间里。
蒋峰看着沈翊十分自觉的坐在方凯毅身边，瞪大了自己的眼睛，乖乖的站在杜城的身边，努力叫自己不去看眼前这一幕。
“唐可盈在十一点半到十一点四十这段时间，来找你？”
“对，给我说一些工作上的安排。”
杜城看到了方凯毅手上的创可贴，点了点头，随即问道：“你们起争执了？”
抬起自己的右手，方凯毅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创可贴，笑着抬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对着杜城的身侧，声音无奈。
“那里原本有个玻璃花瓶，不小心打碎了。”
“那她有没有给你提起过，之后会去哪儿？”
“没有。”
“那你在她离开以后，之后的时间都去了哪儿？”
“回工作室，跟沈翊学画画，画了一宿。”
本以为沈翊只是来这里，晚上还回去家里，谁知道沈翊昨晚连家都没回，杜城挑了一下自己的眉，听着沈翊说对的时候，觉得自己脑仁都是疼的了。
“画了一副星空。”
杜城看着方凯毅，露出一抹笑，声音里带着一听就知道是十分客套的笑意：“你也画画啊？”
“受沈翊影响，我也想试试。”
“情况我们了解了，感谢你的配合。”
杜城抿着唇看沈翊，沈翊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头，只是告诉杜城，自己晚点再回去所里，等着杜城带着蒋峰走了以后，沈翊对着方凯毅露出一抹笑，随后就收敛了自己的笑容，神情严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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