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帘惊月色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437章 香车美人,温馨四溢,风雨成画,卷帘惊月色,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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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地移动着身体,一步一步地靠近向晚舟。
终于,他停在了距离向晚舟仅有咫尺之遥的地方,然后微微俯下身去,用一种极其宠溺的语气对她说道:“龙儿,对于男女之事,你难道真的一无所知吗?”
听到这句话,向晚舟缓缓地抬起头。
她的眼眸清澈如水,宛如一汪深潭,让人一眼就能看到底。
她看着江预,有些茫然地回答道:“我又没有经历过,我怎么会知道呢!”
江预凝视着向晚舟,看着她那纯真无邪的模样,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怜爱之情,“你这样亲吻过其他男子吗?”
向晚舟点了点头,“亲过啊!”
然而,当他听到向晚舟说自己亲过别的男人时,那刚刚被柔情所平息的怒火,瞬间又升腾了起来。
他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原本温柔的眼神此刻也充满了怒意。
他死死地盯着向晚舟,倾身向前,一把紧紧地抓住了向晚舟的肩膀,愤怒地吼道:“你还这样亲过谁!”
江预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向晚舟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她被江预的气势吓到了,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她有些紧张地看着江预,结结巴巴地解释道:“我方才……方才不是这样亲过你吗?你……你干嘛又生气了!”
“我是问你,除了亲吻过我,你还亲吻过别的男子没有?”江预的声音有些生硬,似乎带着一丝不满和怀疑。
向晚舟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有些结结巴巴地回答道:“我……我就这样亲吻你!”
话音未落,向晚舟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迅速低下头去,不敢再看江预一眼。
江预看着向晚舟那羞涩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深吸一口气,然后伸出手,将向晚舟轻轻地抱进怀中,柔声说道:“龙儿,如果你以后还跟别的男子这样亲密,我一定杀了他,我说到做到!”
向晚舟听到江预的话,心中不禁一紧。她用力推开江预,有些气恼地说道:“你气性怎么如此大?”
江预的脸色微微一变,他看着向晚舟,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对,我还很生气!”说完,他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坐到原来的位置上,不再看向晚舟一眼,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别处。
向晚舟见状,心中有些焦急。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那你还想怎样?”
江预慢慢地转过头来,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除非你再亲吻我一下!”
向晚舟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她下意识地抓紧自己的衣角,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羞涩和不安。
“我方才是鼓起很大的勇气的。你别得寸进尺,你既然想生气,就生吧!”向晚舟的声音有些颤抖,她的心跳得厉害,仿佛要跳出嗓子眼儿一般。
说完,向晚舟也像江预一样,转过头去,不再看他,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江预侧头瞄了一眼向晚舟,发现她还生起自己的气来,不满的问道:“你和那个西塞人是什么关系?”
向晚舟撅着嘴巴把自己同西塞人的关系告诉了江预。
江预闻言,知道向晚舟担心那个西塞人,他朝着车外叫了一声:“张勇,回凤来楼!”
张勇赶紧赶过来,跳上车,驾车朝着凤来楼赶去!
向晚舟单独进凤来楼去看望龙飞,而江预和张勇在凤来楼前等待。
龙飞的房间里,向晚舟看着龙飞并无大碍后,叮嘱了几句,就迅速地离开了飞龙的房间。
向晚舟下楼梯时,她眼前的光越来越暗,身体开始发软,她扶着楼梯走出了凤来楼。
看着向晚舟这么快就出来,江预很高兴。但是眼尖的他发现向晚舟有些不对劲儿。
他疾步来到向晚舟身边,唤了一声:“龙儿!”
向晚舟赶紧伸手抓住江预,“我看不见了,快带我回去!”
江预说了一声“好”,就赶紧一把将向晚舟抱进了车里。
一到车里,向晚舟的身体完全失去了力气,整个身体都瘫软在了江预的怀里,慢慢的沉睡了过去。
江预并未将向晚舟放下,而是一直将向抱在自己的怀里。
沉睡过去的向晚舟,身体开始散发出迷人的香味。
看着怀里香气迷人的美人儿,江预这才想起自己在林府饮了酒,方才向晚舟跟自己亲吻时,一定是沾染了自己残留的酒气。
江预历经多少风雨,经过多少难关,他都越了过去。
但是怀中的美人,让他着迷,令他沉醉,美人这一关,他是注定无法越过了,他也不想越过。
他亲吻了一下向晚舟的额头,然后将自己的脸紧紧贴着她的脸,闭着眼睛,沉醉在了美人的睡颜之中。
马车渐行渐远,可是凤来楼前的一个暗处,却有一双眼睛目送着江预他们的离开!
与此同时,经过暗中跟踪和调查,苏卫已经基本锁定了萧政安插在皇宫里的耳目。
皇上心中暗喜,他知道除掉这些耳目的时机已经成熟了。于是,趁着夜色的掩护,他迅速向皇上禀报了这一情况。
皇上得知后,当机立断,以飞龙军的兵符和印信被盗为由,命令苏卫立刻将那些锁定的耳目全部抓起来。
苏卫领命后,带领着一群训练有素的士兵,如鬼魅般穿梭在皇宫的各个角落。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成功抓捕所有耳目的时候,一个极其灵敏的人——刘冰,嗅到了危险的气息。
刘冰是萧政安插在皇宫里的得力干将,他不仅武艺高强,而且擅长逃脱之术。
当他察觉到苏卫的行动后,他毫不犹豫地施展出自己的绝技,像一阵风一样迅速逃离了皇宫。
逃出皇宫的刘冰,像一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脚步轻盈而迅速地穿过皇宫的重重回廊和庭院,最终来到了萧政的住所。
刘冰轻轻地推开门,悄无声息地进入房间。萧政正坐在书桌前,借着微弱的烛光阅读着一本古籍。
听到门响,他警觉地抬起头,看到是刘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刘冰走到萧政身边,压低声音说道:“大人,我有重要消息要告诉您。宫里的耳目被抓了!”
萧政闻言,心中猛地一震,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刘冰。
他没有想到皇上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这让他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萧政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迅速站起身来。
他知道时间紧迫,不能有丝毫耽搁。他匆忙披上外衣,带上护卫,同时紧紧握着飞龙军的兵符,连夜赶往飞龙军营地。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只有偶尔传来的几声鸟儿的鸣啼,打破了这夜的宁静。
飞龙军的驻地在一片茂密的树林中,四周环绕着高高的围墙,显得格外静谧。
萧政一行人来到营地门口,守门的士兵见是萧政,连忙打开大门,放他们进去。
进入营地后,萧政直奔中军大帐。
此时的蒋捷,正坐在军帐中,借着昏黄的灯光处理着军中的事务。
他的背后是一道屏风,屏风后面的卧榻上,不时传来阵阵轻微的鼾声。
突然,一名士兵匆匆跑进军帐,向蒋捷报告道:“将军,萧大人来了!”
蒋捷一听,心中一惊,他的目光如电,迅速扫了一眼屏风后面的卧榻,然后连忙将手中的笔一扔。
那支笔如同离弦之箭一般,直直地飞射出去,“嗖”的一声,插进了卧榻上的被褥里,正好打断了那一阵一阵的鼾声。
蒋捷原本正准备迅速起身,快步迎出军帐去迎接萧政,但他的动作还是稍慢了一步,就在他刚刚起身的瞬间,萧政已经如同一座山岳一般,稳稳地跨入了军帐之中。
萧政的步伐稳健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蒋捷的心上,让他不由自主地感到一阵压力。
待萧政站定之后,蒋捷才得以看清他的面容。只见萧政面沉似水,一双眼睛犹如寒星般锐利,直直地盯着蒋捷,透露出一种无法忽视的威严。
蒋捷见状,心中不禁一紧,连忙拱手,恭敬地问道:“不知丞相大驾光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丞相恕罪!”他的声音虽然平稳,但其中的紧张之意却难以掩饰。
然而,萧政并没有回应蒋捷的问候,甚至连多余的话都没有说一句。
他只是面无表情地从袖口里面掏出一枚兵符,高高举起,举在半空之中。
那兵符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它所代表的权力和威严。
萧政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如同洪钟一般,在军帐中回荡:“将副将,本相乃是奉圣上口谕而来。”他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一般,狠狠地敲在蒋捷的心上。
蒋捷听了,心中猛地一沉,他下意识地压低了目光,不敢与萧政对视。
同时,他的目光迅速朝着军帐内的屏风扫视了一眼,似乎在那里隐藏着什么让他担忧的事情。
萧政似乎察觉到了蒋捷的小动作,但他并没有点破,而是继续正声道:“飞龙军副将听旨!”
蒋捷闻言,不敢有丝毫怠慢,他急忙双膝跪地,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效仿,一同跪伏在地。
“奉圣上口谕,因有急要之事,现命令飞龙军立刻整装,前往鸣山安营扎寨,违令者斩!”萧政的声音越发严肃,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当鼓声如雷霆般响起时,士兵们的军帐里瞬间被烛火点亮,仿佛夜空中的繁星。
这些烛火迅速汇聚成一片明亮的海洋,照亮了整个营地。
士兵们迅速从睡梦中惊醒,他们像训练有素的机器一样,迅速穿戴整齐,拿起兵器,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和秩序奔向训练场。
训练场上,火把熊熊燃烧,火光冲天,将整个场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这些火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火圈,将士兵们包围在中间,给人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
蒋捷站在高台上,他的身影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高大威严。
萧政则静静地站在他身旁,宛如一座沉稳的山岳。
蒋捷深吸一口气,然后用他那洪亮的声音高声喊道:“奉圣上口谕,半个时辰后,飞龙军所有将士今夜速速赶往鸣山驻扎,违令者斩!”
他的声音如同惊雷一般在夜空中回荡,震耳欲聋。
军令如山,士兵们听到命令后,没有丝毫犹豫,立即开始行动起来。
半个时辰转瞬即逝,飞龙军已经准备就绪。
将士们整齐地排列在训练场上,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严肃和决心。
蒋捷满意地点点头,然后下达了出发的命令。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飞龙军如同一股汹涌的洪流,踏着夜色,急速向鸣山进发。
他们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整个大地都在为他们的行军而颤抖。
在这支紧急行军的队伍中,有一个人显得有些特别。
他就是那个在蒋捷军帐中酣睡的人。此刻,他也被这紧张的气氛所感染,紧紧地跟随着大部队,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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