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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巍峨雄伟、庄重肃穆,且金碧辉煌的皇宫深处,一片静谧之中透着神秘而威严的气息。
杨韵春心中隐隐察觉到,这座看似宁静祥和的皇宫,似乎正悄然酝酿着一场惊世骇俗的巨大阴谋。他满心忧惧,一心只想尽快进入内宫,将真相彻查清楚。
然而,当他刚迈至内宫那高大威严的大门前,一群神情冷酷、目光犀利的守卫就毫不留情地坚决阻拦了他的前行。
督知轩辕潇,那可是他一直敬若神明、尊崇有加的师父。
如今,连师父都被无情地挡在内宫门外,半步难进。而且,细细算来,他已有许久未曾见到师父。这一系列不同寻常的迹象,无一不表明,内宫之中必定发生了极其重大、诡秘莫测,令人胆战心惊的变故。
杨韵春趁着守卫们因长时间站岗而稍有懈怠、精神略微放松警惕的瞬间,以如闪电般的速度,精准且迅速地点住了两人的关键穴位。
紧接着,他动作敏捷轻盈,毫不犹豫地抬腿侧身,如同一缕清风般,毫不犹豫地走进了那神秘的内宫。
在他心中,已然立下坚定誓言:无论前方等待他的是怎样的艰难险阻,哪怕是刀山火海,他也下定了决心,一定要把这错综复杂、扑朔迷离的事情查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可令人倍感棘手的是,他一路走过,各个宫门处皆被皇城司那群训练有素、纪律严明的侍卫严严实实地严密把守着。
杨韵春绞尽脑汁,想尽了各种办法,试图突破这些防线,却依旧是徒劳无功,无可奈何。
就在他心急如焚、一筹莫展之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他想起往日里李莲花与昭翎公主有着颇为深厚的几分交情,或许聪慧机敏的公主能知晓一些不为人知的内部隐秘。
于是,他脚下步伐瞬间一转,心急火燎地朝着昭华宫的方向匆匆赶去。
当他终于气喘吁吁地抵达昭华宫时,一眼就看到昭翎公主满脸怒容地被阻拦在宫门外。
那副无奈又愤怒的神情,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惜。
杨韵春见尊贵的公主竟也被蛮横地禁止通行,那些宫门侍卫不仅态度恶劣,还显得嚣张跋扈、蛮不讲理。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他气得双眼圆睁,眼眶欲裂,当即就要从腰间抽出那把锋利无比、寒光闪闪的佩剑,怒不可遏地冲上前去为公主仗义解围。
昭翎公主却在看到他的瞬间,脸色骤变,惊慌失措地连忙大声制止。
“父皇病重卧床,我身为他的女儿却连他的面都见不到,你们皇城司的人简直无法无天,欺人太甚!朝中的大臣不是被无缘无故地胡乱抓捕,就是被蛮不讲理地强行驱赶。就连京中大臣们的家眷也都被你们不由分说地残忍拘押了起来,你们到底还想怎样?要是苏苏郡主在这,你们还敢这般肆无忌惮、放肆妄为嘛!”
昭翎公主越说越激动,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像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自己所知道的那些令人震惊的事情一股脑地全盘说了出来,只为了能将宫内如今这岌岌可危的紧急情况详详细细地告知杨韵春。
见杨韵春已然全神贯注地将这些话语听进了心里,昭翎公主眼神急切而又隐晦地向他悄悄示意了一下。
最后提到苏苏郡主,那眼神中的意味分明是让他赶紧去寻找郡主的下落。
杨韵春眉头紧蹙,眉心仿佛拧成了一个深深的结,神色凝重且忧虑。
他万万没想到,宫内竟发生了如此严重、超乎想象,令人瞠目结舌的大事。
他满怀深深的担忧,暗自冲着昭翎公主重重地点了点头,随后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迅速退去。
昭翎公主望着杨韵春匆匆离去的背影,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关节因用力而泛白。
心中默默而又急切地期盼着他能够顺顺利利地找到苏苏郡主。
杨韵春脚下生风,一路朝着天牢那阴森恐怖的方向疾行而去。
自从陛下那晚冷酷无情地下令将苏苏郡主关押起来之后,这漫长的时日里,任何人都未曾有幸见过她的娇容身影,也没有听到过有关她的丝毫消息。
宫内如今发生这般惊心动魄、险象环生的大事,不管苏苏郡主是因何种错综复杂、难以言明的缘由被关押于此,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急时刻,毫无疑问,她无疑是唯一能够力挽狂澜、打破当前诡异僵局的关键突破口。
苏苏郡主在宫中向来掌管着不少至关重要、举足轻重的实际权力,倘若她能够摆脱困境,重获自由之身,必然会成为解决当前这令人焦头烂额困局极大的助力。
届时,哪怕陛下龙颜大怒,要狠狠治他私放罪犯的罪责,他也心甘情愿,毫无半点怨言。
正心急如焚地快步走着,杨韵春突然看到前方不远处站着一个亭亭玉立的身影。
那身影似乎正静静地伫立在那里等着他过去。
他猛地刹住脚步,瞪大眼睛,定睛仔细瞧去,瞬间心中大喜过望。
此人正是他苦苦寻觅、满心牵挂的苏苏郡主。
“苏苏!”
杨韵春刚刚喊出这个名字,声音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慌失措。
没想到迎接他的,不是期待中的友善回应,而是一道如霜雪般寒光闪闪、疾如闪电的锋利长剑猛刺而来。刹那间,杨韵春只觉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扑面而来,心头猛地一紧,本能地将身子向一侧急速闪躲。
伴随着“哐当”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凌厉无比的长剑瞬间刺中他身后那块巨大的山石。坚固无比的山石在这强大到令人胆寒的冲击力下,骤然崩裂开来,大大小小的碎石如天女散花般四处飞溅。
“苏苏郡主,您这是为何?”杨韵春此刻已是面色惨白,声音颤抖着,带着满满的惊惶与不解喊道。
他与苏苏郡主向来毫无交手的经历,只是偶尔在他人的口中听闻她素来行事雷厉风行,处理事务果敢决断。
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位郡主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那精妙绝伦、变幻莫测的剑术更是他生平前所未见,每一招都仿佛带着必杀的决心。
苏苏郡主对杨韵春那近乎绝望的呼喊充耳不闻,手中的剑挥舞得越发狠戾,下手毫不留情,招招都朝着致命之处攻去。
杨韵春在郡主狂风骤雨般猛烈的攻击下,身体多处遭受重创。殷红的鲜血如决堤的江水般汩汩流出,无论他怎样拼命地试图止血,都无法止住那不断涌出的汩汩鲜血。
杨韵春心里十分清楚,要是再这样继续与郡主纠缠下去,自己必然会性命不保。
就在苏苏郡主再次发起凌厉攻击的瞬间,他瞅准了那稍纵即逝的时机,如同受惊的脱兔一般,朝着旁边不顾一切地飞掠而去。
在逃离的时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见苏苏郡主身后似乎有什么东西。但当时的形势万分危急,他根本来不及仔细辨认,只能一心只顾着拼命地撒腿逃命。
苏苏郡主并没有紧紧追上去,只是面无表情地冷冷望了一眼杨韵春逃跑的方向,就那样静默地站立了片刻。
她的神情仿佛是收到了某种神秘而不可抗拒的指令一般,随后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着坚定而决绝的步伐,朝着另一个方向匆匆走去。
仔细看去,苏苏郡主那原本美若星辰的双眸,此刻好似蒙着一层薄薄的轻纱。目光显得无神而黯淡,仿佛失去了平日里的灵动与光彩,显得无比空洞和迷茫。
晨曦的微光带着丝丝温暖, 宛如一位细腻的画师, 透过窗户狭窄的缝隙, 悄然将屋内每个角落一点点描绘。
李莲花于这静谧之中缓缓睁开双眼。
他满是惊诧, 自己的视力竟神奇地全部恢复, 那种清晰与明亮让他一时有些恍惚。
原本绵软无力仿佛被抽干力量的身体, 此刻竟重新充满磅礴活力, 似被注入源源不断的强大能量, 焕发出令人惊喜的生机。
他微微抬头, 目光带着温柔又略带试探地投向窗边那缕璀璨耀眼的阳光。
那光犹如锋利宝剑, 直直刺来, 他下意识迅速抬手遮挡, 眉头微微蹙起, 努力让双眼在这光芒洗礼中逐渐适应这久违的明亮清晰。
他若有所思, 静静地看着门边那两个一脸庄重严肃、尽职尽责把守的孩子。 心思如灵动鸟儿翻飞, 眼珠狡黠地一转, 瞬间心生一计。
紧接着, 他无所顾忌地扯开嗓子, 声嘶力竭地大声嚷道:
“我要吃饭,我要喝粥!快给我送来!我快要饿晕啦!”
那急切焦躁的声音里, 满是对食物浓烈的渴望, 仿佛已历经长久饥饿折磨, 整个人被饥饿的痛苦深深吞噬。
随后, 他又换上一副无比亲切和颜悦色的神情, 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耐心哄骗两个孩子:
“只要你们能乖乖好好照顾我, 满足我的需求, 我就心甘情愿穿上角丽谯送来的那身华丽无比的战袍。 如此一来, 你们俩可是立了大功, 定会受到无比厚重的褒奖! 荣华富贵、功成名就就在眼前呐!”
这两个孩子毕竟年纪尚小, 心智尚未成熟, 涉世经验如同一张白纸般浅薄。
听到李莲花这番充满诱惑的话语, 他们原本清澈的眼睛里瞬间绽放出兴奋至极的光芒, 心中的喜悦和期待如燃烧的火焰, 越烧越旺, 溢于言表。
他们的头脑被喜悦冲昏, 丝毫未察觉这背后或许隐藏的深深陷阱。
于是, 怀着满心欢喜, 毫无戒备地朝李莲花靠近。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 李莲花双手如闪电般,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伸出, 修长的手指精准无误地点在两个孩子的穴位上。
刹那间, 两个孩子犹如被施了强大的定身咒, 身体瞬间僵硬如石, 动弹不得。
脸上方才还洋溢的欣喜若狂的笑容, 也在瞬间凝固, 化作难以置信的惊恐和不知所措。
“你们两个小家伙, 乖乖在这好好休息一下吧。 而我呢, 现在得赶忙去救一位老朋友了。”
李莲花脸上挂着一抹似有若无、不易察觉的微笑, 那笑中既有几分计谋得逞的得意, 又带着几分坚定不移的决心。
他边说着, 边动作利落地从小男孩腰间抽出那把至关重要的钥匙, 随后熟练地解开束缚在自己身上许久的沉重铐链。
紧接着, 他身姿轻盈如翩翩起舞的燕子, 步伐坚定有力地朝门外大步走去。
当他气势昂扬地踏出房门, 外面那热火朝天的景象瞬间如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 映入眼帘。
眼前一切看起来喜气洋洋, 鲜艳夺目的红绸好似燃烧的火焰四处延绵, 将四周装点得如同盛大节日般热闹非凡, 依旧呈现出一副家有喜事的欢腾模样, 那喧闹的氛围看起来声势浩大, 极为壮观, 令人赞叹。
然而, 李莲花心中丝毫未被这表面的繁华迷惑, 他深知在这看似欢乐祥和的表象背后, 定然隐藏着无数不可告人的阴险阴谋与致命危险。
李莲花心里清楚得很, 如今, 笛飞声正被无情困在角丽谯那阴森的房中。
那个可怜又不屈的人, 被角丽谯狠心如蛇蝎地挑断了手筋脚筋, 此刻正悲惨地被关押在那阴暗潮湿、散发着腐臭刺鼻气息的水牢里, 承受着无尽痛苦与折磨,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置身炼狱。
李莲花神色凝重,眼神中透着无比的谨慎,仔仔细细地审视着四周的布局。
他那犹如鹰隼般犀利敏锐的目光迅速而又精准地扫过每一处角落,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之处。
凭借着自身那非凡的洞察力以及积累多年的丰富经验,没花费太多的时间和力气,轻而易举地就找准了角丽谯的居所所在。
于那光线昏暗的屋室之中,
四壁潮湿阴冷,散发着一股腐朽的气息。墙角布满了蜘蛛网,仿佛在诉说着这地方的被遗忘与荒芜。
角丽谯身着她与笛飞声初遇时的绚丽华服,
眼眸里充盈着对往昔的追思与怀恋,然而神态之间却又隐隐流露出一抹难以遮掩的落寞。她试图凭借这身华美的服饰,来唤醒那些曾经的美好回忆,可这终究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唯有她一人在那儿喋喋不休地讲述着过往的点点滴滴,而笛飞声则紧闭双眸,仿若一尊庄严肃穆且已然入定的雕像,眉头微微蹙起,面容之上毫无情绪的波澜,坚定不移且固执地紧闭着自己的内心世界,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缄默,愣是一个字也不愿吐露。
角丽谯瞬间被熊熊怒火所吞噬,
双目圆睁得犹如铜铃,眼中仿佛有烈焰在燃烧,五官因愤怒而极度扭曲。她那涂着仿若鲜血般鲜红指甲油的纤细手指,饱含着满腔的愤怒与怨恨,毫无怜悯之心地狠狠按进笛飞声那久久无法愈合的伤口。笛飞声的喉咙里不由自主地迸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那原本就苍白如纸的面庞,此刻更是仿佛被一层厚重的寒霜严严实实地覆盖,瞬息之间又苍白了好几分,但他的眼神仍旧沉静而深邃,犹如一泓不见底的深潭,看似平静无波,实则蕴含着深不可测的力量,仿佛这惨痛的伤痛并未真正触碰到他灵魂的深处。
这个心狠手辣、歹毒至极的女人,为了达成让笛飞声伤口永远无法愈合的残忍目的,无情地将他囚禁在这一池具有活血功效的温泉水中。
周围弥漫着热腾腾的雾气,使得整个场景如梦似幻,却又透着诡异和危险。
即便如此,笛飞声在日复一日地遭受这般苦痛折磨,伤口不停恶化的境遇下,依然始终坚守着内心的坚毅与从容。
被这样一个心如蛇蝎的女人狂热地钟情与痴迷,笛飞声无疑是坠入了一场极度可怖的噩梦之中。
可此刻的他,脸色虽然阴沉如水,却依旧淡定自若、波澜不惊,目光坚定且深邃,不见丝毫的慌乱与惧意,哪怕置身于这极端恶劣的困境之中,也丝毫未曾有过屈服与求饶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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