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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川在废墟中翻找,终于在地板下发现一本破旧的日记。原来,卡门家族曾是当地有名的巫师家族,但因一场争斗,家族受到诅咒,每一代都会有一对恋人遭遇不幸。卡门和罗德里戈本想通过一场古老的仪式破解诅咒,却不幸在仪式过程中遭遇意外身亡。
根据日记中的线索,林川找到了当年为卡门家族施咒的巫师的后人。对方告诉他,要解除诅咒,必须在月圆之夜,带着卡门和罗德里戈的骨灰,回到他们出事的地点,举行一场反向仪式。
月圆之夜,林川带着骨灰来到那片荒芜的山路。四周寂静得可怕,只有风声在耳边呼啸。他按照指示,将骨灰撒在地上,点燃香烛,开始念诵古老的咒语。突然,四周出现了许多虚影,他们都是卡门家族中未能逃脱诅咒的恋人。
卡门和罗德里戈的身影也缓缓出现,他们的表情不再平静,而是充满了痛苦和挣扎。林川知道,只有完成仪式,才能让他们真正解脱。随着咒语的念诵,香烛的火焰突然变成蓝色,一道强光闪过,所有的虚影都渐渐消失,卡门和罗德里戈的脸上露出了释然的笑容。
仪式结束后,林川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轻松。回到国内,他再也没有遇到诡异的事情。但他知道,这段跨越阴阳的缘分,将永远成为他生命中一段特殊的记忆。而他也明白,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更加神秘和复杂。
解除诅咒后的林川本以为一切归于平静,却在某天清晨发现自家信箱里躺着一封菲律宾来信。泛黄的信纸上,用秀丽的字体写着:“恩人,诅咒虽解,但怨灵的残念仍盘踞在家族祖宅,恳请您再次相助。——卡门” 字迹边缘晕染着褐色痕迹,像是干涸的血迹。
林川犹豫再三,还是踏上了前往菲律宾的飞机。抵达后,他按照信中地址来到一座隐匿在热带雨林深处的古宅。宅门紧闭,铜环上缠绕着褪色的符咒,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灰尘簌簌落下。屋内弥漫着腐朽的气息,墙壁上布满诡异的藤蔓状图案,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
“你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二楼传来。林川抬头,只见一个身披黑袍的老者扶着雕花栏杆俯视着他,对方脸上戴着青铜面具,只露出一双浑浊的眼睛,“卡门没告诉你,解除诅咒只是开始?”
话音未落,屋内温度骤降,无数黑影从墙角渗出,化作半透明的人形。林川认出其中有卡门和罗德里戈,他们的表情扭曲痛苦,身体不断被黑色丝线缠绕拉扯。老者冷笑着抛出一张符纸:“这些怨灵被咒术困在此处百年,怨念早已与宅子融为一体。你以为几句咒语就能让他们解脱?”
林川握紧从国内带来的桃木剑,剑身上贴着阿赞婆留下的符咒。他冲向怨灵聚集的大厅中央,发现地面镶嵌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图腾,正是日记中记载的诅咒阵眼。黑影们突然发起攻击,利爪擦过他的手臂,留下一道冒着青烟的伤口,疼痛如同被滚烫的烙铁灼烧。
“得毁掉阵眼!”林川咬破手指,将鲜血滴在桃木剑上,符咒瞬间发出金光。他挥舞着剑砍向图腾,每一次攻击都激起黑色雾气。黑袍老者见状,撕下伪装——竟是卡门家族曾经的仇敌!对方掏出一根骨笛吹奏,笛声尖锐刺耳,怨灵们的攻击变得更加疯狂。
千钧一发之际,卡门和罗德里戈的魂魄突然冲破黑影束缚,化作两道流光缠绕在林川的剑上。桃木剑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图腾在强光中轰然碎裂。老者发出凄厉惨叫,身体被黑色雾气反噬,瞬间灰飞烟灭。
随着阵眼被毁,古宅开始剧烈震动。林川在废墟中找到一个布满青苔的陶罐,里面装着数十缕发丝——正是历代受诅咒恋人的遗物。他将陶罐带出古宅,在卡门和罗德里戈的注视下,将其埋葬在开满白玫瑰的山坡上。
临走前,林川看见卡门和罗德里戈的身影渐渐透明,他们的嘴角终于扬起了真正的微笑。空气中传来若有若无的呢喃:“谢谢你,我们终于可以前往轮回。” 晨雾中,山坡上的白玫瑰随风摇曳,而林川的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因果已了,愿你余生安宁。”
疑神疑鬼
林远(原阿荣)和苏晴(原Apple)在飞往菲律宾的航班上紧挨着坐,苏晴枕着林远的肩膀,手指轻轻摩挲着他腕间的情侣手链。舷窗外的云层如同蓬松的,映得她眉眼间满是甜蜜:“这次蜜月一定要把所有海岛都玩遍!”林远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将毛毯又往她身上掖了掖。
抵达薄荷岛的海景别墅后,苏晴被阳台外的白沙滩迷了眼,迫不及待拉着林远去海边漫步。可当他们路过老街转角的一家古董店时,苏晴突然僵在原地——橱窗里挂着一幅油画,画中穿着菲律宾传统服饰的女子,竟与她有着一模一样的面容,连眉间那颗红痣都分毫不差。
“这太诡异了……”苏晴攥着林远的手发凉,硬拽着他离开。当晚,她便开始噩梦不断。梦里总有个看不清脸的女人,在她耳边低语:“他会背叛你……” 晨起后,她总觉得有人在暗处窥视,连酒店服务生送来早餐时多看林远一眼,她都觉得对方眼神含情。
为求心安,苏晴拉着林远找到了当地的灵媒。满脸刺青的灵媒握住苏晴的手,突然浑身颤抖:“你枕边人会与异国女子纠缠,孽种将断你姻缘!”这话如重锤砸在苏晴心上,她红着眼眶质问林远,任凭他如何发誓都充耳不闻。
此后,苏晴彻底变了模样。林远与前台确认行程时,她冲上去抢过登记表;林远帮女游客拍照,她直接打翻相机。林远委屈又无奈,为了哄她开心,深夜独自出门寻找她提过的珍珠项链。
当他攥着项链往回走时,一辆摩托车从巷口飞驰而出。林远躲避不及,被撞得飞出去,项链上的珍珠散落一地,混着鲜血在路灯下泛着诡异的光。而此刻在别墅里的苏晴,突然捂着胸口剧烈喘息——她发疯般冲出门,在街角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林远。
“对不起……对不起……”苏晴抱着逐渐冰冷的尸体崩溃大哭,林远用尽最后力气将项链戴在她颈间,气若游丝:“我只爱你……”葬礼上,苏晴失魂落魄地盯着黑白照片,灵媒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人心生魔,预言才会成真。” 海风卷起苏晴耳畔的碎发,她望着远处的油画店,那幅画却早已消失不见,只留下空荡荡的橱窗映着她泪流满面的脸。
苏晴失魂落魄地回到香港,将自己锁在与林远的婚房里。她整日盯着颈间那串带血的珍珠项链,茶饭不思,精神恍惚。深夜,她总会被同一个噩梦惊醒:画中女子的面容与自己重叠,而林远在一片猩红中渐渐沉入海底。
直到某天整理林远遗物时,她在行李箱夹层里发现了一个信封。泛黄的信纸写着:“致未来的你——如果这幅画吓到了你,别害怕。它是我提前三个月定制的惊喜,本想在周年纪念日告诉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女主角……”苏晴颤抖着翻出信封里的订单截图,日期赫然在他们出发前——所谓“预言”,不过是一场未说出口的浪漫。
悔恨如潮水般将她淹没。苏晴疯了似的回到菲律宾,却发现老街的古董店早已变成废墟。当地老人告诉她,那家店几年前就因火灾烧毁,老板曾痴迷画与妻子容貌相似的女子,可惜妻子早逝,他也随之疯癫。
苏晴不信邪,开始四处打听灵媒下落。终于在一个雨夜,她找到了蜷缩在破庙里的老妇人——正是当初预言的灵媒。老妇人浑浊的眼睛盯着她,突然冷笑:“你以为预言真是天命?不过是你给了我可乘之机。”原来,古董店老板的疯癫故事在当地流传,灵媒偶然发现苏晴与画中女子相像,便利用她的不安编造谎言,只为骗取钱财。
苏晴瘫坐在地,泪水混着雨水滑落。她回到那片曾埋葬林远的海滩,将珍珠项链投入大海。就在这时,她瞥见远处礁石上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林远微笑着朝她伸手,身后是初升的朝阳。她拼命奔跑过去,却只触到一团虚无。
此后,苏晴开始投身公益,帮助那些因迷信陷入困境的人。她常在讲座上展示那封未送出的信:“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的猜忌。”每当夜幕降临,她会独自来到海边,望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能看见林远的笑容在月光中闪烁,而那幅神秘的画,永远成了未解之谜。
五年后的一个黄昏,苏晴正在整理「破除迷信」公益讲座的资料,手机突然收到一条陌生邮件。附件里是一张模糊的老照片:1920年代的菲律宾海滩上,穿着传统服饰的男女并肩而立,女子的面容竟与苏晴如出一辙,而男子手中握着的,正是那串她沉入海底的珍珠项链。
邮件正文只有一行小字:「想要真相,明日辰时来马尼拉圣安娜教堂。」
苏晴攥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次日,她踏上了阔别已久的菲律宾土地。圣安娜教堂里弥漫着陈旧的檀香,一位白发苍苍的神父颤巍巍地走向她:「等你很久了。」神父翻开一本布满霉斑的日记,泛黄的纸页上记录着一段尘封的往事——
1918年,教堂附近的渔村爆发瘟疫,年轻的画家阿莱杭德罗与爱人伊莎贝拉为寻找解药,深入雨林。伊莎贝拉不幸被毒蛇咬伤,临终前将祖传的珍珠项链交给阿莱杭德罗,叮嘱他活下去。阿莱杭德罗悲痛欲绝,用余生绘制与伊莎贝拉容貌相同的女子画像,试图用画笔留住爱人的灵魂,却在绝望中逐渐癫狂。
「那幅画......」苏晴声音发颤。
神父点点头:「阿莱杭德罗死后,画作辗转流入古董店,而他的执念在画中凝结。当相似面容的人出现,执念便会苏醒,吸引心怀恐惧的人主动入局。」
话音未落,教堂的彩色玻璃突然渗出黑雾,画中女子的虚影在雾气中浮现。她伸出惨白的手,指甲深深刺入苏晴的肩膀:「把他还给我!」苏晴剧痛之下摸到口袋里林远的信件,纸张突然发出金色光芒,将虚影逼退。
「伊莎贝拉!」神父举起十字架,「你已被困百年,该放下了!」
虚影发出凄厉的哭喊,化作万千光点消散。苏晴瘫坐在地,发现颈间不知何时出现了淡红色的印记,形状竟与伊莎贝拉当年的蛇咬伤一模一样。神父叹息道:「这是轮回的印记。你与伊莎贝拉共享同一份执念,唯有真正释怀,才能斩断轮回。」
离开教堂时,苏晴在台阶上捡到一枚贝壳,里面躺着一颗崭新的珍珠。她将珍珠重新串成项链,戴在颈间。当晚,她梦见林远和伊莎贝拉并肩站在阳光下,向她点头微笑。海浪声中,两个时代的遗憾终于随风而散。
此后,苏晴的讲座多了一个特殊的环节——她会展示那枚贝壳珍珠,轻声讲述这个跨越百年的故事:「有些轮回看似偶然,实则是心的指引。唯有放下执念,才能遇见真正的光明。」
苏晴将珍珠项链与林远的信件捐赠给了香港历史博物馆,附言栏写着“跨越时空的救赎”。展品开放当日,一位戴着墨镜的老妇人在展台前驻足良久,临走时偷偷塞给工作人员一张字条:“告诉苏小姐,古董店地下室第三块砖下,有她要的东西。”
循着线索,苏晴在菲律宾老街的残垣断壁下,挖出一个铁盒。盒内除了阿莱杭德罗未完成的画作草稿,还有一本日记。泛黄的纸页记载着惊人秘密——原来伊莎贝拉并非死于蛇毒,而是被嫉妒她的灵媒下了诅咒,所谓瘟疫不过是掩盖真相的幌子。当年的灵媒家族,正是如今那个预言骗局灵媒的祖辈。
与此同时,苏晴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出现异常:每当靠近教堂或古董店旧址,颈间的珍珠便会发烫,皮肤下隐约浮现出诡异的纹路。更可怕的是,她在镜中偶尔会看见伊莎贝拉的面容一闪而过,耳边响起冰冷的低语:“该报仇了......”
为彻底终结这段孽缘,苏晴再次拜访神父。神父颤巍巍取出一本古老的驱魔手册:“伊莎贝拉的怨灵虽散,但诅咒的根源未除。你们共享的不仅是面容,还有她未完成的恨意。”手册上记载着破除诅咒的仪式——需要集齐当年参与谋害伊莎贝拉的家族后人的血,在圣安娜教堂的祭坛上焚烧灵媒祖传的咒术书。
苏晴开始暗中调查,发现那个欺骗她的灵媒竟对此事毫不知情。原来她只是家族的弃子,被选中执行骗局的替罪羊。当苏晴将真相告知灵媒时,对方痛哭流涕:“我从小就被教导要延续家族‘使命’,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那些预言全是谎言......”
月圆之夜,苏晴与灵媒联手潜入灵媒家族的祖宅,找到了藏在密室里的咒术书。当她们带着书赶到教堂时,却发现祭坛周围早已聚集了伊莎贝拉怨念凝成的黑影。灵媒颤抖着割破手掌,将血滴在咒术书上:“这是我替家族偿还的债!”
火焰燃起的瞬间,黑影发出震天的怒吼,苏晴的身体被剧痛撕裂。恍惚间,她看见伊莎贝拉与林远的身影重叠,两人同时伸出手。苏晴奋力抓住那双手,所有的黑暗与痛苦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晨光中,苏晴在教堂门口捡到一朵白玫瑰,花瓣上还带着露水。手机弹出新闻推送:菲律宾老街将被改建成文化遗址公园,首座雕像正是以伊莎贝拉为原型。苏晴望着远方的朝阳,轻轻抚摸颈间的珍珠项链——这一次,它终于彻底归于平静。而她也收到了人生中最珍贵的礼物:在破除诅咒的仪式中,她隐隐感觉到了新生命的悸动。
三年后,苏晴带着蹒跚学步的女儿重返菲律宾。圣安娜教堂前的广场上,伊莎贝拉的雕像被鲜花簇拥,旁边立着一块石碑,镌刻着跨越百年的故事与警示箴言。女儿好奇地指着雕像,奶声奶气问道:“妈妈,她和我好像呀!”
苏晴蹲下身子,将珍珠项链轻轻戴在女儿颈间:“因为她教会了妈妈,要相信爱,也要相信真相。”阳光洒在母女身上,珍珠泛起温润的光泽,再不见往昔的诡异幽光。
街角处,曾经的灵媒开了一家民俗博物馆,向游客讲述着破除迷信的故事。她远远望见苏晴,笑着举起一本手册——正是那本被焚毁又重新誊写的驱魔手册,扉页写着“以真相驱散黑暗”。
海风呼啸着海浪声在耳边掠过,苏晴凝视着波光粼粼的海面,仿佛又看到了林远那沉稳的笑容。她深知,那些纷繁复杂的因果、穿越时空的爱恨情仇,都已转化为守护新生的力量。女儿安静地走向沙滩,身后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在朝阳的映照下散发着希望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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