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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侧一人,青衫磊落,腰悬长剑,面容清癯,眼神疏朗中带着看透世事的沧桑与一丝不易察觉的锋锐,正是诗仙李太白。

右侧一人,身着素雅道袍,身姿窈窕,容颜清丽绝伦,气质温婉沉静,眼神却澄澈深邃,仿佛能映照人心,正是女冠李季兰。

二人如同两尊沉默的守护神,垂手肃立在裴徽身后两侧,气场凛然,与元载、丁娘形成内外拱卫之势。

裴徽没有给他们太多消化震惊的时间,单刀直入,声音沉稳有力,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敲在众人心上:

“本王如何进来的,尔等不必知晓。”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众人瞬间变得敬畏甚至带上一丝恐惧的眼神,“只需知道,长安城内外之事,瞒不过本王的眼睛。”

这句话平淡无奇,却如同九天惊雷,狠狠劈在每个人的心坎上!

联想到这位郡王殿下能如同鬼魅般突破叛军重围,无声无息地出现在这防守森严的禁地,众人看向他的目光瞬间充满了更深的敬畏和一种近乎恐惧的莫测感!

这位年轻的郡王,其手段之诡谲莫测,布局之深远缜密,简直通天彻地!

无所不能!

原本对局势的绝望,此刻被一种混杂着惊骇与狂热的巨大希望所取代。

裴徽继续道,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斩钉截铁的杀伐决断:“本王在城外已布下三处援兵。”

“本王提前潜入长安,只为一件事!”

他目光如炬,锐利地扫视众人,一字一句,铿锵有力,点燃了堂内压抑已久的火焰:“与城外援兵里应外合,彻底灭了这伙叛军!将这帮祸乱天下的魑魅魍魉,碾为齑粉!”

他猛地一拍桌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而这第一仗,就在今夜寅时三刻!本王今晚上就要敲断叛军的脊梁骨,让他们痛入骨髓,怕到肝胆俱裂!”

堂内众人闻言,精神猛地一振!

仿佛久旱逢甘霖!殿下不仅亲临险境,更已布下天罗地网!

昂扬的战意之火和压抑许久的复仇之火,瞬间在每个人眼中点燃!

郭千里挺直了腰板,眼中凶光毕露;

王维紧蹙的眉头终于舒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严庄捻须的手停住,眼中精光爆射;

王准、杨暄、李屿等人更是激动得浑身颤抖,恨不得立刻提刀杀出城去!

“愿随殿下死战!”

“荡平叛军!复我河山!”

低沉的吼声在正堂内回荡,一扫之前的颓靡死气!

……

……

裴徽安排好了寅时三刻西城门的各类部署之后,便如同一道融入夜色的魅影,避开所有可能的视线,从不良府的后门悄然遁出,凭借着对皇城禁苑的了如指掌,以及不良府和袁思艺内应共同开辟的隐秘通道,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权力的核心禁地——兴庆宫。

兴庆宫内,往日里那象征着皇家尊荣的、浓郁得化不开的顶级沉香气息,此刻已被殿外不断涌入的凛冽寒气冲淡了大半。

几缕惨淡的、带着死气的青灰色晨光,费力地穿过繁复精致的雕花窗棂,在光可鉴人却冰冷刺骨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扭曲怪异的光影。

然而,这微弱的光线非但未能驱散殿宇深处的阴霾,反而衬得那刻意营造的幽暗与肃杀氛围更加浓重,如同凝固的墨汁。

大殿深处,空旷得可怕,脚步声能激起清晰而孤独的回响,仿佛置身于巨大的陵墓。

巨大的蟠龙金柱在昏暗的光线下如同蛰伏的巨兽脊骨,散发着森然寒意。

裴徽端坐于昔日唐玄宗李隆基惯常坐的紫檀御榻之上。

沉重的玄甲已然卸去,换上了一身玄色蟒袍。

袍服并非崭新,却浆洗得挺括异常,玄色的底料深沉如子夜,其上以极细密的金线绣着繁复的云龙暗纹,光线流转间,那些龙纹仿佛活了过来,在他身上蜿蜒游动,衬得他眉宇间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与掌控一切的威仪愈发迫人。

他身姿挺拔如雪后悬崖上的孤松,长途奔袭的疲惫被一种深潭般的沉静彻底掩盖。

年轻的面庞线条冷硬,薄唇紧抿,唯有那双深邃的眼眸,如同蕴藏着风暴的夜空,锐利而平静地扫视着殿内的一切。

他坐在那里,自然而然地与这象征着九五至尊的御座融为一体,仿佛这位置天生就该属于他,散发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李太白与李季兰侍立御榻左右稍后一步。

李太白依旧青衫悬剑,但眉宇间多了一丝凝重,眼神锐利地扫视着殿门方向,右手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剑柄上的云纹。

李季兰则沉静如水,手持拂尘,玉柄温润,然而她低垂的眼帘下,目光却如寒潭般幽深,指尖微微用力,显露出内心的不平静。

角落阴影里,几位心腹护卫如同泥塑木雕,连呼吸都刻意放轻到极致,竭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吱呀——”

厚重的、镶嵌着鎏金兽首的殿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仅容一人侧身通过的缝隙。

旋即,一道深紫色的身影几乎是贴着冰凉的金砖地面“滑”了进来。

来人正是内侍监袁思艺。

他白净无须的脸上此刻因极度的激动和某种隐秘的亢奋而泛着异样的潮红,细密的汗珠不断从额角渗出,沿着光滑松弛的皮肤滚落,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油光。

甫一踏入殿门,那急促的碎步便猛地一顿,整个人如同被抽去了骨头,“噗通”一声重重跪倒在地,额头结结实实地磕在冰冷的金砖上,发出沉闷而响亮的撞击声。

“老奴袁思艺,叩见殿下!殿下神威天降,用兵如神!西城门外一战,雷霆万钧,必能一举震慑叛军宵小,使其肝胆俱裂!实乃社稷之福,万民之幸!老奴……”

他的声音因极度的兴奋和敬畏而尖锐发颤,带着一种近乎谄媚的哭腔,在空旷死寂的大殿里激起微弱而诡异的回音,“……老奴幸不辱命,已将宫内……那些碍眼的、不干净的物事,‘料理’得干干净净了!如今宫禁森严,铁板一块,只待殿下钧旨!”

裴徽的目光缓缓落下,如同实质的冰锥压在袁思艺那因跪伏而显得格外佝偻的脊背上。

他嘴角缓缓向上勾起,绽开一抹温润如玉的笑意,那笑意甚至直达眼底深处,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带着暖意的赞赏。

他抬手,做了一个虚扶的动作,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能融化寒冰的暖意,每一个字都如同精心打磨过的玉珠:“袁总管快快请起。这些天,总管运筹帷幄于深宫之内,弹压宫禁,明察秋毫,夙夜操劳,劳苦功高!”

他刻意顿了顿,目光中赞赏更浓,“若非总管在宫中数十年经营,根基深厚如古树盘根,手腕老辣似庖丁解牛,我等大计焉能如此顺畅无阻?此乃擎天保驾之功!本王,铭记于心!”

袁思艺被这极高的赞誉和“铭记于心”四个字激得浑身一颤,仿佛一股强烈的电流瞬间窜过四肢百骸,直达天灵盖。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狂喜和随之而来的、对更高权势的贪婪渴望瞬间淹没了他。

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垂手侍立,腰弯得几乎与地面平行,声音带着受宠若惊的哽咽和毫不掩饰的谄媚:“殿下!殿下折煞老奴了!折煞老奴了!能为殿下效这犬马之劳,是老奴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天大的福分啊!”

他用袖子擦了擦眼角根本不存在的泪水,“一切皆是殿下洪福齐天,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老奴不过是依计行事,尽了……尽了这微不足道的本分罢了!殿下能安然无恙,驾临这长安城,使王化重归,日月重光,便是对老奴最大的恩典!老奴……老奴死而无憾!”

他的表演情真意切,仿佛字字泣血。

裴徽含笑微微颔首,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侍立左右的李太白和李季兰。

李太白那总是带着几分疏狂洒脱的眼神深处,此刻清晰地掠过一丝对袁思艺这般作态的厌恶与深深的警惕,他抱臂的姿势显得更加僵硬。

李季兰依旧沉静,但捻着拂尘玉柄的指尖微微泛白,清澈的目光如同寒冰,冷冷地掠过袁思艺那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背影。

角落里的心腹护卫们,更是将头埋得更低,如同石像。

殿内的气氛因袁思艺的到来和他的这番表演而变得更加粘稠、凝重,仿佛空气中充满了无形的、带着血腥味的丝线。

裴徽脸上的温润笑意如同潮水般褪去,瞬间恢复了那种深不可测、古井无波的平静。

他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同两把淬了寒冰、刚从千年玄冰中拔出的利剑,直刺袁思艺的眼底,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斩钉截铁的威严:“袁总管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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