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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中的萝卜放到草地上任玉儿啃食,思晔环视左右,看到水边一片温软沙地,当下眼中一亮,从地上捡起一截树枝,他随手拉住她的手腕,将她牵到沙地旁,“来,我们就以沙为纸,以枝为笔!”

二人一起行到河边沙地,思晔很随意地席地而坐,右手握枝如笔,“其实所谓画面,和写字是一个道理,讲究的都是用笔的技巧,现在,注意看我!”

言罢,他一手轻托袍袖,将树枝伸向沙地。

“一般,初生者都先学画兰,我们从叶子开始,一笔长,一笔短,一笔点凤眼!”一边解说,他手腕轻转,树枝沙沙划过地面,看似随意地画了三笔,便在沙地上生动地描绘出三片兰叶,转脸看向身后云葶,他扬手将手中树枝送到她手上,“你也试试!”

接过树枝,坐到他身侧,云葶学着他的样子握住手中树枝,仔细照着他刚才的画法在沙上描画,结果画出来的却丝毫没有半点美感,就像是三只爬在沙地上的蚯蚓。

“你握笔的力度不够!”右手从她身后圈过去,思晔很自然地握住她握笔的手,“你学得是画意,不求工整细致,只求写意即可,写意写意,其实画又何曾不是写,既然想要以画入意,就好像是用刀杀人一个道理,如果你连自己的刀都握不紧,又如何杀人 ?”

他的手掌,紧握住她的,温热的掌心,淡淡的薄茧摩擦着云葶手背娇嫩的肌肤。

二个人挨得很近,他的脸几乎要贴到她的脸,说话的时候,呼吸更是不时地掠过她的发际耳侧,隔着薄衫,云葶分明感觉到他胸口传来的温热。

云葶,控制不住的有一瞬走神。

“你呀!”思晔另一只伸过来轻捏她脸蛋儿,“想什么呢,专心一点!”

云葶瞬间回神,心中暗暗自嘲,自己竟然也会被美色所扰,当即向他一笑,“昨夜睡得晚,有点没精神,来,我们再来!”

握着她的手掌,思晔再次执手而教。

一次,两次……

看云葶渐渐关注于画笔,他的手指轻轻松开,挨着她的身子却并没有移开,目光也从沙地上移到她细致白皙的后颈,注视着她圆润的耳垂,他微微眯起凤眸,轻轻地舔了舔嘴唇,鼻端微微向她凑近,很轻却很长地吸了口气。

片刻,他重新睁开双眸,眼中的那一抹异色已经尽数消散。

挺直后背,他的目光越过云葶的肩膀,看向面前的沙地。

此时,云葶已经将沙地化满,当下就伸出手去将沙地摆平再画,连续几次,感觉到手中树枝越来越顺畅,她微直起身后,转脸看向身后的思晔,想要唤他看她画得如何。

“思晔,你……”

感觉到她的动作,思晔却并没有躲闪。

二人本就靠得很,她这一转脸,二个人的脸便已经近到咫尺。

云葶的唇,恰好蹭过他的。

看着在眼中放大的那对星眸,感觉着唇上传来的柔软触感,云葶只觉一股酥麻之感瞬间从唇边传遍全身,肌肤如遇冷水一般绷紧,心也刹那缩紧,漏掉一拍。

一瞬僵硬之后。

二个人,迅速分开。

云葶抬手抹一把嘴唇,略带尴尬地一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的手刚刚抹过沙地,本沾着不少细沙,这一抹之地,顿时沾了满脸。

看到她小花猫一样脏兮兮又透着几分羞囧的样子,思晔眼底再次露出异色,抬起手掌,他轻轻捉住她的下巴。

云葶一僵,“你……”

“看你这满脸的沙子!”仿佛兄长宠溺自己的弟妹,思晔轻笑着用另一只手小心地抹掉她脸上的沙子。

注视着满是温和的眼睛,云葶心中那一抹尴尬,瞬间也烟沙云散,“沙子而已,不用管他,你再看看,我这次可画对了!”

转过身去,她再次将沙地摆平,轻吸口气,抬笔提腕,在沙地上画起来。

一长,一短,一点!

这一次,已经有了几分神韵。

思晔轻轻点头,“很不错,你确实很有天分,只要勤加练习,必然会进步神速!”

“多谢师傅夸奖!”向他孩子气地一笑,云葶转过脸去,继续在沙地上描画起来。

“你先练习,我去拿几笔画你带回家中临摹!”思晔长身而起,信步向到不远处,踏上竹筏,点篙向前。

行到河中,他转脸看去,只见云葶还会在那里,神情专注,一幅勿我两忘的模样,抬起手指,他轻轻地摩挲着她嘴唇碰过之处,唇边扬起一抹狡黠莫测的笑意。

等到思晔再次回来的时候,云葶依旧坐在那里。

夏末的正午,还依旧有几分躁热,她坐在太阳地里,鼻尖额头都有一层细汗,脸上的细细绒毛映着阳光,比枝头最新鲜的水蜜桃还要诱人。

弯身提起竹篮,思晔注视云葶片刻,这才跳下竹筏,“好了,休息一会儿,过来吃点东西!”

云葶闻言转脸,这才注意到时间竟然已经早已经过了正午。

二人行到林边树荫坐下,思晔便从篮子里取出酒菜。

“差点忘了,我给你带了我娘做的酱肉和点心!”云葶嘟唇吹声口哨,片刻,大红马就应召而来,云葶起身从它鞍侧的袋子里取出酱肉和点心,重新坐回思晔身边,“好了,你继续野去吧!”

二个人一边吃着,云葶就向他问起关于画意的事情。

放下手中吃食,擦净手指,思晔探手从袖中取出两只画卷并一本书送到她手上,“这是我无聊时画得画,还有这本从藏书楼里拿来的《论画道》你也一起拿回去看看,或者对你有所帮助!”

云葶展开画卷,只见其中一幅赫然是一只母鹿伏尸于,鹿身上趴着一只可怜无助的小鹿,整幅画除了二只鹿之外,便只有鹿身周象征着血迹的线条,有着大幅的留白,却透着无尽的悲凉之意,让人看罢只觉胸口发闷。

“这就是玉儿么?!”

“恩!”思晔啜了口酒,“这就是我初见它的样子!”

“你当时一定很难过!”云葶抬起手指,轻轻地抚着画上的小鹿,“我能感觉到你画中的孤单和悲伤!”

“或许,是因为觉得它很可怜吧!”思晔淡淡解释一句,抓着酒囊的手却扬起老高,将酒液一口接一口地灌进肚子。

听到他喝酒的声音,云葶小心地卷起手中的画,收到一边,正色看向他的脸,“你的心情,我懂!”

因为她,也曾经和他一样,亦是一位孤儿。

幼年的无数个午夜,她也曾像这只小鹿一样,孤单地缩在孤儿院的墙角,抱着自己的双臂给自己取暖。

她最清楚,那样的时候,会是多少冷,会是多少疼!

当然,这些,她不能告诉思晔,她只能伸过手去,将手中的酒囊与他的轻轻一碰,“来,干!”

酒足饭饱,云葶随意靠在树干上,翻开那本《论画道》,只看了几眼就眼皮发沉,她努力睁开眼睛,到底还是没有坚持太久便沉沉睡去,手中书册啪得一声落地,也是毫无察觉。

两天两夜不睡,又不曾入塔修练功法,她的精神和体力都已经疲惫到极点,刚才又吃饱喝足,松懈下来,困意自然□□。

侧脸,看着对面睡得香甜的她,思晔眉尖轻挑,片刻,终于还是拈起篮子里的薄毯,小心地盖到她的身上。

盖好之后,他并不离开。

一对视线,仔细地注视着那张精致小脸,眉尖微蹙。

“你有爹有娘,我的心情,你怎么会懂?!”

他的脸色迅速地阴沉下去,一向总是单纯思晔的脸上,露出阴戾的杀机,被那寒意所迫,云葶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

思晔迅速放松身上杀意,将她滑脱的毯子拉到肩头,重新走回原处坐下,抓住她喝剩一半的酒囊,仰首灌向喉咙。

一只生着火红羽毛的小鸟,扑愣着翅膀从远处飞过来,束羽落在他的肩头,咯咯地叫了几声。

侧脸看看树边的云葶,思晔转身行向树林中,白影一闪,人便消失不见。

恭王府外。

一队全身黑色精甲,武装到牙齿的骑兵踏着整齐划一的步子在府外停下。

为首一人,跨下一匹乌黑的高大骏马,一身紫色劲装包裹住健硕身材,黝黑皮甲上,不仅描述着奇异的花纹,还镶嵌着黑色的晶石。

如果是懂眼的人看到,立刻就会辩出那是玄铁级的玄兽元丹,而皮甲上的花纹,也并不是用来装饰,那些全都是符,用笔意写就的字符,可以让穿着者更加轻盈,而且还可以免疫一些低阶的攻击。

这人生着一对略显方正的脸,看年纪也就是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脸上五官深邃如雕,眼窝深陷,鹰钩鼻,明显地透着几分草族异族的血统。

“欢迎王爷回府!”

早有侍卫奔上前来,恭敬地在他的马上俯下身子。

这一位,正是大楚国当今皇上的第三个儿子,恭王秦浩民,他的母亲原是草原部族公主,当年合亲嫁入宫中,婚后不久就怀上身孕,诞下皇子。

这位三王爷恭王也很是争气,不仅从小为人聪明,在武学上也是很有建树,尤其是一把长弓,用得出神入话。

踩着侍者的背从马背上下来,秦浩民大步行上台阶,两位副将亦步亦趋。

府中管家并二位女眷早已经得到消息,带着丫环家丁在门内排成一行,看到他行上前来,立刻就恭敬地福身行礼,“欢迎王爷回府!”

“恩!”极淡地回一个鼻音,秦浩民连看也没有看那两个房间打扮的女人,而是阔步行到厅中。

仆人们恭敬停下,管家和两位夫人却不敢怠慢,忙不迭地随在他身后入厅。

自有下人端上热茶,一位夫人立刻亲自接过去,送到秦浩民身边,亲手捧一杯到他手上,“王爷,请用茶!”

接茶在手,秦浩民抬目看向管家,“秦禄,这些日子,家中可好!”

“回王爷的话,家中一切都好,只是……”管家秦禄清咳一声,欲言又止。

秦浩民抬脸看向站在一旁的两位夫人,“你们二个去帮我准备热水,一会儿我要沐浴更衣!”

“是!”二人齐齐答应一声,放轻脚步退出房去。

“你们二个去安排一下镖骑营的人马,让他们随时候命!”秦浩民又道。

“是!”这一回,答应的却是两个副将。

众人俱是离去,厅中便只余下秦浩民与管家秦禄。

“出了什么事?!”秦浩民沉声开口。

秦禄凑前两步,压低声音,“王爷,四海镖局出事了!”

“他们?!”秦浩民剑眉微蹙,“不是又打死什么人了吧?!”

秦禄悄悄看一眼他的脸色,下意味地后退小半步,“昨天晚上,四海镖局大火,现在已经是一片废墟,除了坐镇锦州的老四,其他人都死了!”

“什么?!”秦浩民一声怒喝,手指收紧,手中茶杯瞬间碎成数片,叮当落地,转过脸,注视着垂着脸的秦禄,他强压住怒气,“谁干的?!”

秦禄咽了口吐沫,“目前……目前还没查出来!”

“死了这么多人,着了这么大的火,竟然查不出半点线索?!”秦浩民拧着眉毛看向秦禄,“我每日供你们吃喝,莫不是要将你们养肥着宰来吃?!”

秦禄双腿一软,人已经跪倒在地,“王爷息怒,其实也不是没有半点线索,朱六并不是死于昨天,几天前,他们去找常风镖局的麻烦,朱六被云家那个十三杀死,乔三也被常风打断了胳膊,我已经警告过他们,让他们不要生气,这番出事,此事……必然与这长风镖局脱不了干系!”

他自然没有证据,可是眼下这情况,如果他不找出一个代罪羔羊,只怕自己就要成为王爷发飙的对象,为了自己,秦禄只好把推断说出事实。

“哼,这点小角色,怎么可能,就凭常风那个窝囊废,怎么会有如此胆色!”秦浩民挑起眉毛,“你刚才说,什么十三?!”

看他脸色好转,秦禄这才松了口气,忙不迭道,“就是云三公子与歌伎柳茹儿的儿子,云大将军家的十三公子云葶,当然了,现在他已经不在云家了,云九重已经将他们母子赶出来,与他们断绝了关系!”

“云葶?!”秦浩民双手撑着椅背起身,“云雨辰的儿子,很厉害么?!”

“比起王爷,自然是差得很久,只是为人阴险,小小年纪却无比冷酷,到府里不到一个月,就杀了一个仆人,到底是云三公子的儿子,还有几分小聪明,前几天还以八个甲上考入千秋学院,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又与七王爷、九公主他们搞到一处,之前在天下第一楼,他还曾经一口回绝太子殿下的邀请,现在人就住在常风镖局的一个小别院里,与常风等人称史道弟,狼狈为奸!”秦禄不敢怠慢,一口气将调查到的所有情况都说出来。

秦浩民细细听罢,阴冷双眸里越发精光四溢,“这个臭小子,看来不是简单之辈!”

秦禄还要再说什么,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二人侧脸看去,只见一位太监急急地行进门来,“恭王殿下,皇上宣你入宫面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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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渐西斜。

一位红衣女子踏草而来,一路左右张望,看到睡在树下的云葶,顿时双目一亮,急急地跑过来,伸手捏向云葶的鼻子,“臭小子,好你个云葶,我找你找遍整个学院,累得腿都要抽筋了,你却在这里睡觉?!”

不等她碰到自己,云葶的眼睛已经猛地张开,手也是本能地击向她伸过来的手掌。

好在,她反应倒快,认出来人是九公主秦若雪,她硬生生将已经击出去的拳头又缩了回来。

“九公主,你怎么来了?!”

“你还问我!”秦若雪不满地缩回手掌,“你这个臭小子,不会是把答应我的事情都忘了吧,幸好我亲自赶来,要不然,你今天肯定要放我鸽子!”

经她这一提点,云葶这才想起来,今日已经到了二十,是她与这位小公主约好到宫里教她弓术的日子。

“云葶怎么会忘呢,我只是没有想到公主会真正前来而已!”云葶坐直身子,注意到身上毯子,她下意识地四下张望,却只看到身边一个空空的竹蓝旁放着思晔留着她的书画,“公主可看到思晔了么?!”

“思晔?!”秦若雪左右看看,“思晔是谁?!”

“没什么!”猜到思晔必然是有事离可,云葶也没有多想,当下站起身,将毯子仔细折好放回篮子,“公主,我们走吧!”

吹口哨召回大红马,牵住它的缰绳,二人一起行出学院,候在学院门外的两个侍卫立刻就将秦若雪的马送上前来,又向云葶行礼。

几人飞身上马,奔向城中,不多时,便来到北宫门外。

云葶早已经见过前世各国都城,大楚国皇宫虽然气势恢宏,却也不会让她有太多惊艳之色。

有秦若雪带路,自然不敢有人盘问云葶,四人穿过正宫门,来到内宫向阳门外,秦若雪这才带头勒住马,“云葶,再入此门便是内宫,我们不能再骑马了!”

云葶也知道,这是宫里规矩,当下跳下马来,与她并肩牵马而行。

穿过一片华美宫殿,秦若雪正要带着云葶拐向右边岔路,就听得远处有人高声道,“九妹,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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