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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渊大陆上的规矩,决斗有两种。

一种叫生斗,一种叫死斗。

之前云葶与云家仆人李大壮的决定,李大壮只是割破衣衫,那便是生斗,只是李大壮倒霉,刚好撞上云葶想要立威,于是死在她的手下。

这一次,楚问天割破手掌,却是死斗,不斗到双方有一人死去,决斗便不算结束。

云葶自然也知道这规矩,当即明白,对方是想要她的命。

刚才楚问天用手指割破掌心,指尖上曾经溢出青色罡气,虽然那青还很淡,却已经证明他已然站在青铜境之内,而此时的云葶却不过还是最低一境的玄土境,虽然已经八品,可是依旧是玄土境,与青铜境之间隔着一个玄铁镜,也等同着隔着一条深渊。

论实力,双方差距悬殊。

云葶微挑眉头,不是怕,却是疑惑,对方为何而来?!

“为什么?!”她淡淡的问。

她就算是最近在京城中有了些名气,却还不至于连南唐都知道她的名字,难道说,又是云文洛搞得鬼?!

可是,如此高手,如果只是想要她死的话悄悄暗杀不是更加可行,为什么还要搞什么决斗的妖蛾子?!

“云葶,你若是害怕就真怕跪地向人家道歉,说自己不能应战,问那么多有什么用?!”云文洛在一旁大声嘲讽道。

四周,早已经聚集了一大群学院中的学生,如此热闹,谁不想看看。

“九公子不要误会!”云葶淡淡一笑,“我只是想要问个清楚,亦省得楚公子在我手下死得不明不白!”

好狂,好傲,好不嚣张!

楚问天平静的脸上,一对浓密地蚕眉不由地跳了两跳。

捕捉到他脸上的表情,云葶脸上的琚傲之色越发明显,“楚公子既然有胆向我挑战,难道连自己为何挑战都没勇气说么,你从南唐千里迢迢而来,云葶自问自己还没有名气大到如此,楚公子总不会是被别人当成自己的狗,放出来咬人的吧?!”

“哼!”楚问天终于变色,“云葶,我就让你死个明白,我来向你挑战,就是要一雪当年我父亲之耻,我要向全天下的人证明,我楚问天可以胜过云雨辰的儿子!”

云葶立刻猜出,这位楚问天的父亲怕是曾与她的父亲云雨辰决斗过,生死与否她不清楚,不过肯定是输得很惨,这一位是准备到她这里找回颜面。

对方远在南唐,能够知道她的消息,自然是有人故意将这消息放出去,纵观这楚阳城,做这件事的,除了云文洛与他那位阴险的母亲,怕也没有别人了!

“哈……”心中搞清楚来龙去脉,云葶的脸上却笑得越发狂傲,“既然你和你父亲一样想要败在我们云家父子的手中,那我就成全你!”

收住笑意,她轻蔑地抬起右手,掌心向上,向楚问天轻轻地勾勾中指。

“来,出手吧,我让你先!”

楚问天的脸上,瞬间变得铁青。

想他如今亦已经青铜镜的战者,在南唐一代也是小有名气,哪一位见了不是尊敬有加,今日见了这臭小子,竟然如此轻视,楚问天再好的定力,也已经控制不住地暴怒。

攻敌先攻心!

云葶要得便这个结果,以她的性格,宁折不弯,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一只缩头乌龟?

双方实力悬殊,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对方的心情失去平静,人一旦愤怒便容易冲动,一旦冲动就容易暴燥,一旦暴燥就会失去平日的水准,也就更容易暴露出破绽。

很显然,她做到了!

楚问天确实怒了,他的这一计出手,看似狠辣非常,却显得有几分急躁。

当然,高手就是高手,尽管如此,他这一剑仍是带着惊天之势,剑身之上青色罡气透着冰冷的杀意。

闪身,跳步,云葶顺手从腰上抽出琴瑟给她的竹笛,云葶的速度快,楚问天的速度却比她还快。

咔嚓!

一声脆响,云葶手中竹笛的笛尾立刻被楚问天的剑尖击得粉碎,强劲的剑气破笛而过,将她的学院服都削出一道寸长裂口。

楚问天也同样抱着相同的打算,他甚至已经想到,这一剑削断对方手臂,立刻就挑剑起,抵住对方咽喉,尽情羞辱,然后一剑毙之。

在一众人等复杂的目光之中,剑与碎了一半的竹笛,硬硬地迎在一处,火红色罡气与青色罡气交激、震荡,发出类丝于火焰焚烧的咝咝声响。

咔、嚓!

竹笛,应声而裂。

裹着青色罡气的长剑笔直地割开云葶的红色罡气,切向她的皮肉。

所有人的目光和注意力,都在云葶的左手,包括楚问天。

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右手,悄然却迅捷的动作。

就在楚问天的剑与她的竹笛相击的时候,她的右手亦已经如一条暗伺在草丛中的猎豹,看准机会,主动出击。

雪亮的匕首,在空中划出一条短促的光痕,笔直地刺向楚问天的胸口——那是心脏的位置。

看着空中闪过的寒光,楚问天大惊,这个少年,竟然以自己为饵,不惜受伤诱他露出空门,这一点是楚问天完全没有想到的。

慌乱中,他仓促收剑,剑身不过刚刚割破云葶的肌肤,立刻急退。

可惜,到底晚了一步!

云葶这一刀,快到极致,准到极致,也狠到极致,因为她知道,她只有这一个机会,失去这个机会,死的那个就是她。

她,不想死,所以楚问天必须死!

噗!

刀尖笔直地刺穿楚问天身上的灰袍,刺入他的胸口,楚问天退得很快,所以刀尖并没有刺中他的心脏。

退后两步,垂脸看看胸口上溢出来的鲜血,楚问天抬起沾着云葶鲜血的长剑,“臭小子,受死吧!”

垂下匕首,云葶不躲不闪,只是站在原地,微仰着下巴,大笑出声。

她不惜冒着可能要断掉一手的代价,刺出匕首,自然这一刺也是有着十足的把握,之前拦截费五等人,这刀上她已经下过毒,此刻,自然毒性还在。

“你笑什么?!”楚问天冷声喝问。

“我笑你,一脚已经踏进鬼门关还不自知!”云葶淡淡地叹了口气,“果然,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现在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那个父亲会输给我爹,因为他和你一样,拥有着同样愚蠢的基因!”

“你……”楚问天点足便要冲身而起,心脏却突然剧烈地收紧,身子趔趄,他差点摔倒在地,“你,你好卑鄙,竟然……下……下毒……”

毒字出口,楚问天的身子剧烈一晃,他免费用剑撑地才算没有跌倒,唇间便有黑色的血迹溢出。

“卑鄙?!”云葶冷笑,“如果我下毒算是卑鄙,那么你以青铜境欺我黄土境就不算卑鄙?!没错,我的刀上是有毒,如果不是你非要死斗,我又怎么会用毒刀?!人敬我一尺,我还他一丈,人若除我而后快,我必拭他于前!”

目光淡淡掠过站在远处,一脸愕然的云文洛,她抬手从身上扯出一块帕子裹住鲜血流淌的左腕,大步行上台阶。

千疮百孔的学院服,凌乱的发丝……一切的一切,却掩不住她身上那发自骨子里的狂傲之色。

她移步而上,恍若君王。

一众围观者,无一不是主动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低品越品杀死高品者并不奇怪,不过,像云葶这样,能够杀死一个超越自己整整一个境界的对手,却已经足够让天下人折服,纵然她是用毒,却也不会让人觉得有什么不对,敢到千秋学院的大门外挑衅,本就该有这样的结局。。。

鲜血溢出来,一滴一滴地落在通向学院大门的台阶上。

那个学院服上千疮百孔的少年,单薄而琚傲的背影,被东边的朝阳裹上一阵明亮的金边,刺目地让人不敢逼视。

“少爷!”远处,随楚问天而来的仆人哭喊着从人群外冲进来,扶住已经变得脸色青紫的楚问天。

“没用的废物!”低骂一声,云文洛冷着脸行向学院大门,一众学生看客也纷纷散去,只留下毒发而亡的楚问天和哭得一脸泪痕的仆人。

行到僻静处,云葶迅速从身上取出银针,连刺臂上几个穴位,以减免血液流失,手臂上的伤口极深,如果再深上半分,便要伤到筋骨,刚才那一招险棋,她也是冒了极大的风险。

没有再去藏书楼,云葶直奔茶字部,她身上虽然带着伤药,可是对于这样的伤来说作用只怕不大,有秋水长这位现成的好大夫,不用白不用,她可不想这伤会对自己的手臂产生影响。

一路急行来到茶舍外,云葶尚未进门,就听得背后有人唤她的名字。

她疑惑转脸,只见思晔急急地奔过来扶住她受伤的胳膊,长眉皱起,满目关切,“云葶,这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云葶向他宽慰一笑,“受点小伤,想来找秋先生帮我上点药!”

“走,快,我扶你进去!”思晔急急帮她推开栅栏,一边扶着她走向草舍的二层木楼,嘴里已经大声喊到,“秋姐姐,秋姐姐,快,云葶受伤了!”

陆飞、青竹二人闻声赶来,秋水长也在楼上的窗户飞掠而下,仔细看一眼云葶的手臂,立刻就向沉声下令,“陆飞拿药棉,青竹去取药膏来,要最好的生肌散!”

两个人转身奔去取东西,秋水长与思晔便将云葶带到厅中坐下,取了药棉帮她清洁着伤口,秋水长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埋怨,“怎么搞得?!”

药棉擦过伤口,痛如撕肉,云葶下意识地抓紧思晔扶着她右臂的胳膊,语气却依旧保持着平静,“刚才学院门口,南唐一个自称楚问天的人要与我死斗,我没有办法,只好接受,于是就受伤了,先生,我这伤势如何?!”

“看这剑意,想来是钱塘楚家,说起来,你还真是幸运,若这剑再深半分,必然伤到筋骨,现在只是皮肉伤,没有大碍!”秋水长接过青竹递过来的药膏,用指腹小心地涂抹于云葶的伤口四周,“楚问天人呢?!”

药膏抹到伤口上,火辣如灸烤,云葶的右手越发收紧,从齿中勉强挤出两个字,“死了!”

“死了?!”秋水长抬起脸,看向她苍白的俏脸,“听闻楚问天已入青铜境,以你的能力跟本不可能赢他,他怎么会死?!”

云葶抿抿嘴唇,心中微有些担心,秋水长会不会责怪她偷用学院里的毒草,“我实力确实不如他,所以,我……我用了学院里的毒草!”

“你的意思是说,楚问天是被你毒死的?!”秋水长侧脸问道。

反正事已至此,云葶也懒得辩解,当下轻轻点头。

“哈……”没想到,秋水长不但没有责怪,反而大笑出声,脸上露出无比喜悦和兴奋的表情,“下得好,下得好,果然不愧是我秋水长的学生!”

“先生!”陆飞递过长纱布,胖脸上满是担心,“我听说楚家就这一根独苗,只怕,他们不会轻易放过云葶的!”

“那又怎么样?!”秋水长利落地替云葶包扎好伤口,脸上露出无比嚣张之色,“不过是一个楚家而已,云葶可是咱们千秋学院的学生,楚问天找上门来死斗,本来就该死,好在云葶没事,否则我看倒霉的便是楚家!”

“这么一说,楚家真该庆幸啊!”青竹在一旁一脸地唏嘘。

“是啊!”陆飞也一脸附和之态,“要是先生生气了,他们楚家就不是死一个楚问天了!”

秋水长伸手到青竹端来的水盆里洗净双手,“你们两个,想拍马屁找云葶的大红马去,别在这里碍我的眼!”

青竹、陆飞挨了骂,却仍是一脸喜色,屁颠颠将一应杂物端出房去,自去继续干自己的活计。

秋水长满意地看一眼云葶伤口,目光很自然地转过思晔脸上,“思晔,你脸怎么也伤了?!”

听她如此一问,云葶不禁好奇地看向思晔的脸。

果然,他不仅右额上青了一块,左颊还有一道新鲜的划痕,注意到他嘴唇上的伤口,云葶的眉尖猛地一跳!

那伤口的位置,和昨日里夜麟被她咬的地方完全一致,难道?!

“别提了!”思晔不好意思地一笑,“昨天晚上,我去崖后看萤火虫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嘴唇和脸都受伤了,我来,就是想要向秋姐姐讨点药膏用!”

“你呀,明明有天纵之才,却时常出一些让人哭笑不得的状况!”秋水长嗔责一句,随手从袖中取出一只小小的药盒丢到他手上,“那,这个拿去,早晚各一次,三日便好!”

站起身,她背负双手行向楼梯,不多时重新出来,手上已经多了一套学院服。

将学院服丢到云葶手上,秋水长的语气依旧是淡淡地透着冷漠,“去,把衣服换上,被人家的剑砍得跟乞丐似的!”

她虽是责备,云葶却分明感觉到她的关切,当下站起身向她一笑,“谢谢先生!”

思晔亦随着她站起来,“你的手受伤了,我帮你换吧!”

“不用,不用!”云葶忙着摆手,急急地行到旁边房间,闭上房门,有些吃力地单手换上衣衫。

待她重新行出厅中,秋水长已经不见踪影,思晔对着小镜子,仔细地在脸上涂抹着药膏。

看着他的背影,云葶心中疑惑之色越浓。

行到思晔身侧,云葶装着好奇地看向他的嘴唇,“看样子,好像摔得很严重?!”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有点疼,比起你的伤来差远了!”思晔收起药膏,转脸向她一笑,“我看,今天你不如休息一天,早点回家吧?!”

“来都来了,回去娘见了我的伤,反而要担心!”云葶的目光掠过他受伤的唇,“我答应今天要到藏书楼帮余先生抄书的,怎么都要过去走一趟,你要不要一起走?!”

思晔答应着起身,二人并肩行出茶舍走向藏书。

“昨天我睡醒了不见你人,是临时有事么?!”云葶试探着问道。

昨日她咬伤了夜麟的嘴唇,今日思晔也在同样的位置带着伤,这一点,不能不让她生疑。

“昨天看你睡得那么香,我就到后山帮你摘桃子去了,结果我回来你已经走了!”思晔侧脸向她一笑,“一会儿我拿给你,除了桃子,我还发现一片野葡萄!”

他的脸上,满是真诚和思晔。

“好啊!”云葶心中的疑惑不自觉地减去两分,“对了,我昨天练习了许久,等中午的时候,我再画给你看!”

“你的手受伤了,这几天就先不要那么拼了!”思晔抿抿嘴唇,“这几天,你的脸色一直不太好!”

“没关系,反正伤得左手,不影响右手画的!”云葶一笑,“我先去楼里,咱们正午河边见!”

“好!”思晔转身走远,还不忘转过身来向她提醒,“记得小心手上的伤!”

“知道了,放心吧!”目送他走远,云葶这才迈脚行入藏书楼。

“你来了!”余墨笑着抬脸,注意到她手上的伤不由一怔,“手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轻伤而已!”云葶不以为然地摇摇头,人亦就行到桌前,“先生要我抄什么?!”

“就是这个!”余墨信手将一卷书送到她手里,“桌上有笔有墨!”

云葶接书在手,行到不远处的长桌边,将书放于桌上,仔细一看,不由一怔,余墨给她的,赫然是一张字帖,上面书着一只刚劲有力,入纸三分的“一”字。

这种东西,是只有初学写字的孩子才会用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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