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7章 有个女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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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婵紧紧握着拳头，“林彦，你不准骗我！”
“没大没小，叫师父！”林彦拍了一下她的脑袋。
李小婵用力推开他的手，“好，师父，那你给我说清楚，我爸和五毒教到底什么关系，还有那个圣女！”
她的眼圈忽然红了，“她，是不是我妈？”
从小到大她就只有一个爸爸，从来没见过自己的亲妈。
可她分明记得，一次钱博坤喝多了，嘴里念叨的名字就是“清瑶”。
“你不准骗我，我爸喊过她的名字，清瑶，我一定不会记错！”
“所以五毒教的圣女就是我妈妈，对不对？那，那我就是新一代圣女，是这样吗？”
李小婵强忍住眼泪，林彦则是拉着她到了走廊尽头。
“你在门口偷听的？”
他微微蹙眉，刚才自己怎么没发觉？
不只是他没发觉，章爷也没发觉？
李小婵的功力什么时候到这地步了？
李小婵吸了吸鼻子，然后指了指头顶。
“办公室有监控，我就打开了，能录音。”
林彦瞬间翻了个白眼。
这个该死的狄克，在自己办公室安监控算个什么事啊？
他啧了一声，“改天我就把监控拆了！”
“大叔，现在不是说监控的时候，我问你，我爸说离开，是不是就是去了五毒教？”
李小婵满眼希冀地看着他，“其实我妈还没死，对不对？”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世这么坎坷。
她一直以为，就是因为她爸太窝囊了，所以她妈才离开的。
如果是她，嫁给了这么一个凡是就是忍让的男人，估计也要离开。
那时候她甚至有点同情自己的妈妈。
看自己的长相，她就知道妈妈一定很美，怎么就看上她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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