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觊觎第3780次
神经错乱傻青蛙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3章 觊觎第3780次,穿成渣渣女配?我贴贴老婆求苟命,神经错乱傻青蛙,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鼠标停止挪移,林清辞嘴角忽地溢出笑容,镜片折射闪烁星子,“阿柚?我已经处理了。”
垂眼看着留有余温的玻璃杯,江淮柚眨眨眼,右手在床头摸索,没有理会。
林清辞目光柔和,嘴角勾起细小弧度。
“你是谁?”抬眼看着床边人,江淮柚神色忽然变得狠厉,语气阴冷。
林清辞愣了愣,沉默片刻,“其实我是你老婆,同床共枕的那种。”
女孩眼神出现短暂迷茫,面色晦暗不明。
林清辞从她的神色中读出了怀疑,眼眶逐渐发酸,碎裂心口像是被铁针穿透,包裹上盐粒,辣乎乎的。
好失落。
比女孩阻止亲密还要失落。
“出去,谢谢。”声音冷似冰块。
纤细指骨悄悄攥紧,林清辞深深看她一眼,顺从她意愿转身离开,“我是你老婆。”
被褥重新鼓鼓囊囊,胸口心悸沉闷,仿佛有万钧巨石压着,她颤抖着在枕头附近摸索。
指尖触摸到冰凉,是水果刀。
“果然是梦啊。”
“哎。”
拨开保护套,锋锐刀身反射寒芒,映照出少女苍白的面容。
每当心情特别低落时,她睡着以后就会做清醒梦。
无数种肉体自杀方式让她精神放松。
她最喜欢在梦里车祸死亡,看着风驰电掣的卡车撞来,她就会得到慰藉。
就好像,在祭奠白盼弟的灵魂一样。
江淮柚眼神呆滞麻木。
像是有丝线操控般,她将刀刃抵住颈动脉,骨节倏忽凸出,蜿蜒青筋现形附着手背。
“第三千七百八十次,自刎并失血过多死亡。”
她正欲用力。
嘭!
房门摔得发出巨响。
只见人影扑来,她犹如头迅猛猎豹奔进江淮柚眼里,陌生而温暖。
“阿柚,我可没同意你这样做。”
哐当--
刀刃擦破她手臂小片肌肤,翩然落地。
左腕动弹不得,江淮柚目光在林清辞脸上来回扫动片刻,首次见梦中有幻象敢违背自身意愿。
“奇怪。”
想起是做梦,江淮柚双肩陡然松懈,食指轻挑起她下巴,像摆弄挂件般微微转动。
眼前人精致得像白瓷娃娃,浓密睫毛像是蒲扇上下颤动。
“老婆。”林清辞低头轻吻她指尖,掩藏起激动。
她神情微愣。
这...
做春梦了?!
江淮柚呆愣愣盯着她红玫色唇瓣,眼睑噙着泪光,带着说不出的恼怒,可黯淡眸子里却亮起丝丝精光。
幻觉居然非礼她!
好真实的梦。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么喊过自己。
江淮柚回过神,垂眸看着她蠢蠢欲动的样子,眼底冷漠依旧:
“春梦?”
夕阳微光照在玻璃上,橙红光芒里映射出暧昧不清的画面。
“嗯?”眼色有些晦暗,林清辞撑在她身侧,俯身亲住她唇角。
[阿柚做过类似梦境?]
浓淡相宜的香水味钻入鼻息,江淮柚仍是下意识地避开她,“滚。”
“阿柚是说我吻得不够深,还是...”她再次凑近些,“没有滚进你怀里?”
下流无耻!
江淮柚无法接受梦境里出现这样的流氓,按照心理学角度来说,梦境往往最大作用就是弥补内心空虚和执念。
谁空虚?
身体发酸感真实无比,江淮柚到底是保守的人,听到她如此不害臊地把亲吻事情挂在嘴边,倒是尴尬大于厌恶:
“放开,我要睡觉。”
林清辞见着咫尺的脸,眸光微紧,沉默直起腰,“好。”
声音带着些许酸涩和沙哑,像是泡在姆郎酒桶的葡萄。
“其实是你先追的我。”林清辞重回电脑旁,一边处理文件,一边温声叙述。
“当初在包厢里你送我钻戒,说要许诺我余生。”
“可是我那时候心里并不相信你,就算是日后独处的时间,我也依然在不停试探你真心。”
“何况,你眼里并没有满分赤忱,哪怕有一丝目的也不行。”
“所以当时在面对你的示好,我一直持怀疑温和态度。”
“后来...我们就同床共枕,嗯,没错。”
林清辞一下子说出那么多,对于始终坚定自认事实的江淮柚实在是莫大的打击。
思考好半天,她眼底充斥着刺骨森芒,沉默不语,内心有些难过。
好奇怪。
许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了。
上一次芥蒂对人放宽松,还是在十四年前。
那时她攥着糖纸等阿奶苏醒,由于太过困倦,她睡着了,醒来时看见的是病危通知书和奄奄一息的白盼弟。
记者哥哥说,她们只是睡着了。
后来。
记者叹息着离去。
她叹息着离去。
五彩糖纸被主人呵护,至今还躺在木盒里睡觉。
“幸福,真好。”
虽是梦境,江淮柚也不由感慨,展露出为数不多的笑颜。
她嘴角弯成月牙,白净虎牙展露边角,总算能贪婪享受日光沐浴。
她闭眼,指尖勾着被褥,发丝都透着暖意。
[睡着了,梦就醒了。]
闻言,林清辞不经意抬眼,倏忽和纯粹笑脸对上,鼠标再次停滞不前,
女孩身躯微微蜷缩,抱着枕头,鼻尖泛着点点红润,像是在失落。
[像天使。]
林清辞低下头。
键盘敲击声重新游离在病房,又轻又暖,像音符。
像江淮柚为她弹奏的韵律。
从小到大,无论别人怎么讨好,全然带有目的性,她都不屑一顾。
哪怕是再想和外界接触,父亲都会阻碍她。
“小辞,爸爸是爱你的。”他说。
“小辞,爸爸永远是你的依靠。”他又说。
爱?
永远?
依靠?
后来,她以为父亲至少是爱着自己。
可当她懵懂谈论起妈妈去哪里的问题时,怒骂声混合着鞭子落在身上。
她忽然明悟,她父亲是疯子、野兽、奸商。
再后来...
她成为了他。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