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0章 扶桑边界起争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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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想在光网里搞两套规矩。”朱五六忽然明白过来,竹笛的曲调转得清亮,将通商口岸的“公平”光纹放大,“在民间要‘同’字的利,在朝堂要‘异’字的权,这就像想让尺八和竹笛同调,又不肯校准音孔。”
吕布的画戟突然指向市集外的码头,那里停着一艘插着大周“市舶司”旗帜的船,船上的官吏正拿着“权衡”二字的量器,核对扶桑商船的货物。
“要不我让市舶司的人把他们的船扣了?当年我在徐州,遇到不讲理的商户,直接把货掀了,看他还敢不敢胡来。”
“扣船易,收心难。”嬴政摇头,将星图切换到扶桑京都——孝德天皇的御座旁,放着一面铜镜,镜中映出的不是天皇的脸,而是一群戴着“武士”冠的大臣,正围着一张地图争论。
地图上的“扶桑”二字被圈在中心,周围却用朱砂画着伸向朝鲜半岛和大周沿海的箭头。
“你看这铜镜,天皇想吹‘和’字笛,底下的武士却在磨‘拓’字刀,他们自己的光纹都没理顺。”
诸葛亮羽扇轻点铜镜,镜中的争论声突然清晰起来——一个留着络腮胡的武士正拍着桌子。
“长安的光网虽大,却护不住边界!咱们只要在渔场烧三次结界,他们就得把‘共’字改成‘让’字!”
旁边的老臣却摇头:“当年遣唐使带回的‘礼’字经卷,至今还在奈良寺里发光,若真撕破脸,寺里的光纹会反噬的!”
“这就是他们的破绽。”朱五六的竹笛突然与奈良寺的经卷光纹产生共鸣,星图上的扶桑节点里,无数细碎的“和”字光纹从寺庙、市集、农户家冒出来,像萤火虫般飞向边界,与大周的“礼”字光纹交相辉映。
“武士想动刀,百姓却还念着通商的好,他们的光网是裂的。”
嬴政突然大笑,将那半块虎符扔给朱五六:“给边将发令,让他们在边界立块‘同量’碑——碑的正面刻大周度量衡,背面刻扶桑度量衡,中间用‘换算’二字相连。
百姓要通商,就让他们按碑上的规矩算;武士敢再烧结界,就用‘守’字光纹把他们的船弹回三里去,既不伤人,也别让他们觉得好欺负。”
吕布的画戟“当”地一声砸在地上,星图上的大周边界立刻泛起一层淡金的光盾,盾上的“守”字与“量”字交织,既挡住了扶桑战船的火星,又没伤着船上的渔民。
“这法子倒新鲜,比直接砍过去有看头。”
朱五六望着边界的光盾渐渐稳定,那些细碎的“和”字光纹终于不再躁动,像找到了主心骨般围绕着“同量”碑旋转。
他忽然想起刚才观星台地砖上的字——长安的“礼”、波斯的“真”、扶桑的“和”,本就该像北斗七星那样,各有各的位置,却又同属一片星河。
就在这时,星图东侧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碎裂声——扶桑京都的那面铜镜,被奈良寺飘来的“礼”字光纹震出一道裂痕,镜中武士们的朱砂箭头瞬间淡了下去。
而边界的扶桑战船旁,不知何时多了几艘挂着“商”字旗的小船,船上的扶桑商人正朝着大周营寨挥手,船头摆着刚从市集换来的青瓷瓶,瓶身上的“和”字与“礼”字正轻轻相碰,发出叮咚的脆响。
“看来孝德天皇的竹笛,终于能吹准音了。”
诸葛亮收起羽扇,星图上的光网重新流转起来,扶桑边界的涟漪渐渐平复,只留下“同量”碑的金光,在海面上铺成一道长长的光带。
“有时候,让光纹自己理顺,比挥刀砍过去更管用。”
吕布摸着下巴,看着那道光带突然笑了。
“要是他们再敢胡来,我就把这光带当绳,把他们的战船捆成粽子!”
赤兔马似乎听懂了,仰头嘶鸣一声,马鼻的白气又变回“温酒”二字,这次却飘向边界的大周营寨,在篝火上化作一壶温热的酒,映得营前的“守”字光纹愈发明亮。
朱五六将竹笛放回袖中,玄铁令牌上的星图已恢复平稳,只是扶桑节点的光纹旁,多了一道淡淡的“戒”字印记。
他忽然明白,所谓日不落的光网,从来不是让所有光都一样亮,而是让每种光都知道,越过边界的躁动,终究会被自己的光纹反噬——就像扶桑武士盔甲上的“拓”字,再亮也盖不过百姓心头的“和”字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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