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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萧清胄扬声吩咐,目光始终没离开怀中人。
宫人们鱼贯而出,殿门被轻轻合上,最后一点声响消失时,萧清胄突然伸手将澹台凝霜打横抱起,让她稳稳地坐在自己腿上。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沙哑得像淬了火:“没人了。”
不等澹台凝霜反应,他的大手已经顺着她的衣襟滑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覆上那片柔软。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轻轻揉捏,引得她呼吸一滞,指尖下意识攥紧了他龙袍上的金线。
“新婚夜,”萧清胄的吻落在她颈间,一路向下,在锁骨处留下浅浅的红痕,“朕疼够你可好?”他咬着她的耳垂,吐字带着滚烫的气息,“明天你醒了来御书房,御书房承宠。”
澹台凝霜的脸颊泛着薄红,睫毛颤抖着,却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战栗:“我换个姿势。”
萧清胄眼底瞬间翻涌起身燥热的兽欲,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嗯。”
她扶着他的肩,小心翼翼地重新跨坐在他腿上,裙摆被掀到膝头,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萧清胄的动作更快,一把扯开她的衣襟,锦缎摩擦着肌肤,发出细碎的声响。一只大手直接隔着贴身的素纱覆上胸前,另一只手则探入她的裙底,指尖划过细腻的肌肤,带着侵略性的意味缓缓探入。
“别在这儿……”澹台凝霜的声音发颤,指尖抵着他的胸膛轻轻推拒,目光扫过不远处散落的凤冠霞帔,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去、去榻上……”
萧清胄的吻停在她泛红的耳尖,指尖却故意在敏感处多停留了片刻,引得她轻颤着往他怀里缩。他低笑一声,带着几分刻意的刁难:“你给萧夙朝跳过那么多舞,长袖善舞,媚眼如丝,怎么到了朕这儿就吝啬了?”他捏了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给朕献支舞,朕便依你去榻上,如何?”
澹台凝霜伏在他肩膀上,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抽去了力气,连说话都带着气音:“今天太累了……从清晨跪到日暮,骨头都快散了,我不要跳舞。”婚服的沉重、礼仪的繁琐早已耗尽她的力气,此刻只想蜷缩起来歇一歇。
“累?”萧清胄挑眉,指尖猛地收紧,同时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龙袍滑落的瞬间,那滚烫的硬物抵在禁地,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他咬着她的唇角,声音冷得像冰,“穿薄纱献舞,跳完了朕便轻些;或是让朕疼你一夜,直到你下不了床——你自己选。”
澹台凝霜的呼吸骤然屏住,指尖攥得发白。她知道萧清胄从来说一不二,与其被他折腾到天明,不如先缓一缓。她咽了口唾沫,声音带着妥协的软意:“你先去换睡袍……龙袍穿着碍事,这样……这样不方便。”
萧清胄盯着她泛红的眼角看了片刻,忽然低笑出声,一把将她打横抱起,稳稳放在铺着鸳鸯锦被的软榻上:“好,依你。”他转身走向隔间,玄色的衣摆扫过地面,留下一串沉哑的脚步声。
隔间的门刚合上,澹台凝霜立刻支起身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她对着空气低声唤道:“影一。”
一道黑影无声无息地从梁上落下,单膝跪地。那宫女身形、容貌竟与澹台凝霜一模一样,连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都分毫不差,分明是用秘术造出的替身。
“快。”澹台凝霜语速极快,一边扯下自己的凤冠霞帔,一边将婚服层层套在影一身上。碎钻步摇、金缕裙、甚至腕上的玉镯,都一一复刻在替身身上。最后她指尖掐了个法诀,周身泛起一层淡青色的光晕,身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凡间御叱珑宫的寝殿里,萧夙朝正对着烛火发呆,忽觉一阵风过,怀里便撞进一个温软的身子。他连忙伸手接住,鼻尖萦绕着熟悉的茉莉香,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气息。
“慢点,当心摔着。”萧夙朝揉了揉她的发顶,声音里满是疼惜,“吃饭了吗?我让御膳房给你留了莲子羹。”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声音还带着后怕的颤抖:“吃了……可是吓死我了,差点就被萧清胄那个混蛋得逞了!”
萧夙朝收紧手臂,指腹摩挲着她微凉的脸颊,语气里带着酸意:“胆子倒是大,敢在他眼皮子底下跑出来。只是……你跟萧清胄拜堂成婚,朕可是要吃醋的。”
“那不是为了查他身后的人嘛。”澹台凝霜仰头吻了吻他的下巴,眼底闪着狡黠的光,“他总说自己是‘天选之人’,背后定然藏着势力,不嫁给他,怎么查得清?”
而未央宫内,萧清胄换了身月白睡袍走出隔间,领口微敞,露出性感的锁骨。他看向榻上的人,挑眉道:“想好了?是献舞,还是乖乖承宠?”
榻上的“澹台凝霜”垂着眼帘,声音听不出情绪:“承宠。”
萧清胄缓步走近,指尖抚过她发间的碎钻步摇,眼底闪过一丝满意的暗芒。他俯身捏住她的下巴,却没注意到,这双眼睛里少了几分往日的灵动,多了几分刻意的顺从。
萧清胄俯身将人压在锦被上,掌心按在她肩侧陷进柔软的被褥,带着薄茧的指尖摩挲着细腻的肌肤。他看着身下“澹台凝霜”微颤的睫毛,眼底翻涌着势在必得的暗芒,薄唇凑近时带着滚烫的气息:“倒是乖觉。”话音未落,便要覆上那片柔软的唇瓣。
“澹台凝霜”却突然偏头躲开,发丝扫过萧清胄的下颌,带着一丝刻意的慌乱。
与此同时,御叱珑宫的烛火正暖。萧夙朝指尖缠着澹台凝霜散落在榻上的青丝,目光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声音低哑得像浸了蜜:“那个替身今晚定会承宠,萧清胄的性子,怕是不会轻饶了她。”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角,带着几分戏谑的蛊惑,“咱们……也来几次?总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去。”
澹台凝霜往他怀里缩了缩,指尖轻轻推拒着他的胸膛,声音软得像:“轻点……”
“好。”萧夙朝低笑一声,将人圈得更紧,吻温柔地落在她的眉眼间,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都听你的。”帐幔缓缓垂落,隔绝了窗外的月光,只余下交织的呼吸在静谧中渐浓。
未央宫内,萧清胄的吻落空在锦被上,他挑眉看向偏过头的“澹台凝霜”,指尖捏了捏她的下巴:“怎么了?方才不是说‘承宠’么?”语气里带着几分不耐的冷意,仿佛只要她再说一个“不”字,便会立刻掀起狂风暴雨。
“澹台凝霜”咬着唇,努力模仿着记忆中澹台凝霜偶尔的娇憨,声音带着刻意的甜腻:“老公~”这声称呼是她从宫人口中听来的,据说凡间女子对心爱之人都这般唤。
萧清胄的动作猛地一顿,眼底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更深的欲望淹没。他低笑出声,笑声里带着压抑的喑哑,俯身凑近她的耳边,热气喷洒在敏感的耳廓:“再叫一遍。”
“澹台凝霜”被他眼底的灼热吓得心头一跳,却只能硬着头皮,又怯怯地唤了一声:“老公……”
萧清胄这才满意地低头,这次她没再躲,只是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带着掠夺意味的吻。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袍,指尖划过那些尚未消退的红痕,引得“澹台凝霜”轻颤着闭上眼——她知道,这一夜的煎熬,才刚刚开始。而御叱珑宫的暖帐里,澹台凝霜窝在萧夙朝怀里,听着窗外隐约传来的更漏声,指尖无意识地画着圈,忽然轻笑出声:“不知道萧清胄要是知道自己抱着个替身,会不会气疯了?”
萧夙朝捏了捏她的脸颊,眼底满是宠溺:“管他疯不疯,先顾好我们自己。”吻再次落下时,带着化不开的温柔,与未央宫的炽热荒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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