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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胆寒的是“血谜链”:清代浙东文人为攀附权贵,将八股破题句制成连环谜。每解一谜须饮一杯血酒,待七杯饮尽,猜谜者瞳孔浮现朱砂符文,竟对制谜者言听计从。这正应了《阴符经》的判词:“天发杀机,移星易宿;人发杀机,天地反覆。”
破谜刀:烛光里的解缚术
破解之道,藏在纪晓岚的急智应对中。某次乾隆出谜:“八刀分米(射‘粉’字)”,纪昀对曰:“千里重金(射‘钟’字)”。这种以毒攻毒的拆字术,恰似庖丁解牛——顺着谜面的纹理下刀,自然游刃有余。
《清稗类钞》载扬州八怪金农的妙招:他将灯谜刻在歙砚背面,谜底却是砚台本身的纹路。当盐商逼他猜谜时,金农抡砚砸地,碎砚中显出血丝般的松纹,拼成“不破不立”四字。这暗合禅宗“当头棒喝”的机锋——被动捆绑的谜局,往往需用非常道破之。
郑板桥更绝:他在潍县任上设“糊涂谜局”,所有谜面皆“难得糊涂”。当豪绅们苦思不得时,板桥大笑:“诸公心中早有答案,何必问郑某?”原来谜底早写在县衙照壁上,被众人衣摆扫得模糊难辨——此乃《道德经》“大巧若拙”的至高境界。
结语:
个园的灯笼早熄了,那些烧剩的谜条在风中翻飞,落在何园的水心亭里。老船娘拾起残片,就着月光轻吟:“碧纱帐里坐佳人…哎,这不就是咱船头的红灯笼嘛!”随手将纸片折成船灯放入瘦西湖。灯影摇曳中,墨字被水浸透,化作一尾锦鲤游向五亭桥。这正应了《庄子》的终极逍遥:“泉涸,鱼相与处于陆,相呴以湿,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当灯谜随波流散时,那曾困住无数才子的文字枷锁,早成了鱼虾嬉戏的乐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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