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门之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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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东跨院的账房先生方才去了三娘子院子,怀里揣着个羊皮袋,像是装着金粉。」银杏蹲在廊下,压低声音,「另外,老夫人房里的乳娘,今日去了西市的吐蕃货栈。」
明薇将算珠拨至「金」「吐蕃」「裴府三房」的位置,水面倒影突然泛起涟漪——有人在屋顶 eavesdropping。她不动声色地将算珠摆成「困」卦形状,袖中滑出三枚银针,分别钉在东、南、北三个方位的瓦片上。
屋顶传来闷哼声。明薇抓起算板跃上屋檐,看见一名蒙面黑衣人正在拔除银针,左臂上的朱砂痣赫然可见——正是静姝的丫鬟小翠。
「说,裴府如何与吐蕃通敌?」明薇用算板抵住她咽喉,算珠滚动间,月光在板上投出「亡」字阴影。
小翠咬牙不答,突然咬破口中的毒囊。明薇迅速点她哑穴,却见黑血从她嘴角渗出,在瓦片上汇成奇异的符号——那是吐蕃苯教的「死亡印记」。
「小姐,她服了「三日断」!」银杏举着灯笼赶来,「这是吐蕃刺客的常用毒药,无解......」
明薇按住小翠手腕,用算筹切开她衣袖。只见她上臂缠着皮卷,展开后竟是用算筹符号写的密信:「戌时三刻,金光门,以金粉为号。」
金粉......明薇突然想起白日里静姝的妆奁——她今日用的「飞霞妆」,金粉用量比往日多出三成。她转身冲向静姝的院子,却见房门虚掩,烛火在风中摇曳,案上摆着半盒金粉,旁边是张撕破的婚书,男方落款竟是「松赞干布」。
「明薇妹妹来得正好。」静姝的声音从床帷后传来,她身着吐蕃服饰,头戴金冠,手中握着把镶宝石的短刀,「本来想等你从宫里回来再动手,现在看来,等不及了。」
明薇扫过屋内陈设,窗台上的吐蕃香炉、墙上的苯教唐卡、还有床边的「七政四余」星图,突然明白:「你根本不是要嫁去吐蕃,而是要替松赞干布在长安做内应。那三道算题,是你泄露给吐蕃使者的!」
静姝咯咯笑起,短刀在指间转出寒光:「可惜你知道得太晚了。只要杀了你,再将通敌罪名栽赃给你母亲,裴府就只剩我一个能说得上话的女子......」
她话音未落,明薇已将算板掷出。算珠如暗器般击中她手腕,短刀落地的瞬间,明薇抓起金粉撒向烛火——火光骤燃,在墙上投出明薇事先刻在算板上的「囚」字阴影。
静姝惊恐地看着阴影,那是算学馆用来镇邪的「困龙阵」投影。她转身想逃,却被明薇甩出的算筹绊倒,额头重重撞在桌角,昏迷前最后一句话是:「你以为......仅凭算学就能赢我?」
明薇捡起地上的婚书,发现婚书用的是于阗国的「桑皮纸」,这种纸只在吐蕃贵族中流通。她摸出怀中的密旨,突然听见院外传来马蹄声——是鸿胪寺的金吾卫到了。
「苏主簿,」陆正淳的声音带着赞许,「陛下果然没看错人。但裴府之事只是开端,真正的算战,才刚刚开始。」
明薇望着昏迷的静姝,又看向窗外的星空。算筹在她掌心轻轻颤动,仿佛在预示着更复杂的算题——吐蕃的山川、朝廷的权谋、还有那深不可测的后宫。她知道,从接过算筹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便不再是深宅里的加减乘除,而是要在波谲云诡的朝堂上,算尽天下大势。
「告诉陛下,」她将婚书递给陆正淳,算板上的「困」字阴影渐渐消散,「明日金粉之约,民女自会赴会。顺便......」她顿了顿,眼中闪过寒光,「请陛下留意感业寺的辨机和尚,他手中的佛珠,怕是比吐蕃的短刀更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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