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巷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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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在霓虹灯牌上折射出破碎的光斑，冰雯文跟着小丑拐进老城区的巷陌。腐臭的积水漫过作战靴，她警惕地扫视着两侧斑驳的砖墙——这里布满陈年监控死角，是绝佳的伏击地点。

“到咯！”小丑突然刹住车，五彩纸屑在风中炸开。他摘下花里胡哨的手套，露出虎口处狰狞的火焰纹身，指向巷尾那扇挂着生锈铜锁的铁门。冰雯文刚要迈步，猫叫般的金属摩擦声突然从头顶传来。

三道黑影凌空扑下，弯刀在雨幕中划出寒芒。冰雯文就地翻滚，靴底碾碎碎玻璃的脆响混着子弹破空声。她反手甩出催泪瓦斯，在弥漫的白雾中精准扣动配枪扳机——橡胶子弹击中膝盖的闷响后，一个打手撞翻铁桶，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萧和谐就派这种货色？”冰雯文抹去脸上雨水，战术手电的光束扫过角落。剩下两个打手对视一眼，从腰间抽出绑着铁链的流星锤。其中一人脖颈处的藤蔓纹身让她瞳孔骤缩——和手枪上的花纹如出一辙。

铁链破空声呼啸而至，冰雯文侧身躲过，膝盖重重顶在对方腹窝。趁其弯腰之际，她扣住对方手腕猛地一拧，在骨裂声中夺过流星锤，铁链如灵蛇般缠住另一个打手的脖颈。潮湿的空气里弥漫着铁锈味，她将人抵在墙上，枪管抵住对方下颚：“说，0714有什么含义？”

“你以为能问出...呃！”话音未落，巷口突然传来震耳欲聋的爆炸声。气浪掀翻铁皮屋顶，冰雯文抱着头滚到墙角。浓烟散尽时，小丑和三个打手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满地狼藉的纸屑在雨中渐渐晕染成血色。

冰雯文捡起半截燃烧的纸条，上面“樱花祭”三个字被火舌舔得残缺不全。二十年前警校的樱花祭突然涌入脑海——那时她和萧和谐刚通过体能测试，在樱花树下拍了第一张合影。而照片里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正是在那场祭典后出现在档案里的。

手机在口袋里震动，是技术科的加急消息：“文队，U盘里的入学档案有隐藏加密层，破解后发现萧和谐的训练成绩全是伪造，他的真实身份...”

消息还没读完，巷口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尖啸。冰雯文握紧配枪转身，只见一辆黑色SUV冲破警戒线，车灯照亮挡风玻璃后那张戴着鸭舌帽的脸——栗色碎发下，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冰雯文举枪瞄准，大声喝道：“停车！否则开枪了！”然而SUV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直直朝着她冲来。冰雯文迅速侧身闪躲，SUV擦着她的身体疾驰而过，扬起一片泥水。她转身追去，边跑边对着对讲机呼喊支援。

就在这时，SUV突然停住，车门打开，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慢悠悠地下了车。他双手插兜，眼神戏谑地看着冰雯文，“别白费力气了，冰警官。”冰雯文警惕地盯着他，“你到底是谁？和萧和谐有什么关系？”男人轻笑一声，“想知道？那就跟我来。”说罢，他转身走向旁边的一座废弃工厂。冰雯文犹豫了一下，还是跟了上去，她太想揭开这背后的谜团了。走进工厂，里面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昏暗的灯光闪烁不定。男人在前面走着，冰雯文握紧配枪，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不知道等待她的将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