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第二章 ·剜目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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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突然点燃仙骨，金焰中浮现封神榜真貌——榜文竟写在盘古的皮肤上！他撕下刻有自己真名的碎片吞入腹中，肉身瞬间青铜化，三尖刀与脊椎熔成一柄弑神巨镰。镰刃挥过处，归墟之眼被劈成两半，露出核心的混沌熔炉：炉中翻滚的不是火焰，而是被炼化的天道法则！

\"用你的烟，烧了这炉子！\" 杨戬青铜身躯开始崩解，声音却如晨钟暮鼓。孙悟空徒手抠出左目——那瞳孔深处跳动着混沌火种——狠狠掷向熔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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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火种噬天**

火种触及炉壁的刹那，鸿钧融合体突然尖啸。祂怀中的青铜婴儿额间左目炸裂，溅出的不是血，而是凝固的时光长河。河水倒卷，将通天教主的无头尸身冲入熔炉，万仙剑魄在炉中重聚成青萍剑真形——

剑锋刺穿熔炉时，整座归墟响起盘古的叹息。孙悟空仅存的右眼突然映出混沌初开之景：巨人挥斧劈开鸿蒙，左目化作太阳星，右目却坠入归墟深处……而此刻，那坠落的右目正从熔炉底部升起，与他残存的右眼隔空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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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双瞳归一**

两枚盘古右眼相撞的瞬间，混沌火种暴涨。孙悟空妖躯寸寸湮灭，却在灰烬中显化出盘古真形虚影。虚影左掌握住青萍剑，右掌擎起不周山残峰，向着鸿钧融合体劈下——

剑锋触及黑莲时，女娲的青铜右臂突然反刺，贯穿融合体胸膛。她扯出自己的脊椎，那截骨头竟是半截量天尺！尺身刻度飞散，将鸿钧的残念钉在虚空：\"师兄，这盘棋……我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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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尺量新天**

量天尺坠地生根，化作建木神树。树上结出三百六十五枚道果，每颗果内都沉睡着一段洪荒历史。孙悟空（盘古虚影）折下树枝为笔，在归墟天幕书写新天道——

第一笔落下时，霜刃化雨，滋养枯萎的娲皇宫；

第二笔挥洒间，剑冢生花，截教万仙从花蕊中重生；

第三笔未竟，杨戬的青铜残躯忽然抬手，将打神鞭插入自己眉心：\"新天不需旧神！

血色天幕上，孙悟空最后一笔悬而未落，他的右眼突然渗出混沌火——那火中映出的，竟是端坐莲台微笑的菩提祖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