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法斗扬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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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斗场边缘的暗涌

\"萧砚白，你确定要应战？\"云栖梧的声音从通讯咒符传来，带着 herbalist 特有的冷静，\"艾德里安上周刚从雪莱家族拿到玄冰碎晶，他的冰锥术能冻结三阶以下的火元素。\"

少年将咒符别在耳后，指尖摩挲着腰间皮质咒印袋。观众席传来贵族们的嗤笑，他听见有人用风元素传音：\"快看，那个偷雷矿的骗子居然敢上台，这次不被冻成冰棍才怪。\"

\"风系寮的懦夫们，还不滚下来给本少爷磕头？\"艾德里安·雪莱在冰面中央旋转魔杖，银蓝咒印在脚下蔓延成雪花图案，\"输的人可要舔干净我的靴底——就像你母亲当年舔我父亲的魔核那样。\"

萧砚白的瞳孔骤然收缩。观众席前排的苏玄烬看见他指尖风刃一闪，却在即将出手时硬生生顿住。少年勾起嘴角，露出带刺的微笑：\"雪莱家的小狗，果然只会用下作手段咬人。\"

冰锥与火墙的对话

\"三阶冰锥术·霜咬！\"

三道幽蓝冰锥破空而来，锥尖凝结的冰晶里冻着雪莱家族的族徽——展翅的白鸦衔着冰棱。萧砚白足尖点地后退，靴底与冰面摩擦出尖锐声响，却在退到第三步道时突然停住。

\"焰墙·烈阳。\"

三张赤红色符纸抛向空中的瞬间，艾德里安看见对方眼底闪过金芒。火墙轰然升起的热浪中，贵族少爷闻到了异常的焦味——那不是普通火元素的气息，而是混着风元素的灼烤感，像被压缩的太阳。

\"你居然用风助火？\"艾德里安的冰棱阵在火墙前融化过半，\"违反元素法则的杂种......\"

\"元素法则？\"萧砚白抬手轻挥，火墙突然分出支流缠绕手臂，\"你们这些被家族豢养的金丝雀，连真正的火焰都没见过。\"

【钩】他袖口滑落，露出腕间银灰色疤痕，在火光中泛着绛紫色反光——那是三年前被雷元素灼伤的痕迹，与苏玄烬的咒印出自同一场仪式。

光学魔法的致命问答

当冰棱阵重组为漫天冰雨，萧砚白已经站在水洼中央。沈惊鸿在看台上吹了声口哨，指尖的火系咒符突然发烫——他看见萧砚白掌心凝聚的不是风刃，而是透明的水汽透镜。

\"知道为什么你的冰锥总差三寸吗？\"少年抬头望向太阳，瞳孔里映着光斑，\"因为我在计算......\"

\"计算你爷爷的头！\"艾德里安咒印全开，冰雨化作千万枚银针，\"今天就让你知道，平民永远赢不了贵族——\"

\"——阳光的角度。\"

萧砚白的身音被金色光束撕裂。水汽透镜在头顶形成的凸透镜将阳光凝聚成激光，击穿冰雨的瞬间爆出刺目白光。艾德里安的冰盾在高温中炸裂，他狼狈翻滚时，萧砚白的风刃已经抵在他咽喉。

\"现在，\"少年的风刃泛着青金光芒，却在触到皮肤时化作蒲公英，\"该兑现赌约了——或者，雪莱家的人习惯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