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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色绒面的委任状还带着打印机刚吐出的温热,杨镜舟的指尖在“最高委员会”的烫金落款上摩挲,那几个字像烙铁一样烫进掌心。办公桌上的铜胎珐琅镇纸压着一叠扶贫调研报告,边角被他翻阅得发了毛,此刻却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柔和的光——这光,终于不再是透过会议室毛玻璃的惨淡投影,而是从他自己的窗棂里,堂堂正正照进来的。

“批了。”他对着空气吐出两个字,声线里藏不住的颤,不是惶恐,是一种近乎沸腾的滚烫。秘书张砚之刚把印泥盒放下时,他看见自己按在落款处的指腹微微发白,而现在,那点苍白已经被血液涌成的潮红覆盖。权力这东西,果然像老人们说的,是陈年烈酒,初尝时呛喉,入腹却能点燃整副筋骨。

他猛地起身,西装袖口扫过桌角的茶杯,瓷与木相撞发出清脆的响。窗外是这座城市最繁华的金融区,玻璃幕墙反射着六月的烈阳,晃得人眼晕。但杨镜舟的目光却穿透了那些冰冷的建筑,落在了更遥远的地方——是汴京的烟雨,还是江陵的落木?

王安石的“青苗法”,张居正的“一条鞭法”,那些写在史书里的字迹突然在脑海中活了过来。都是揣着经世济民的蓝图,都是站在权力之巅时以为能扭转乾坤。“以扶贫之名,行变法之实……”他低声重复着计划书中的核心策略,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多精妙的措辞啊,“扶贫”是道义的盾牌,“变法”是刀刃的内核,可历史早已写清楚:盾牌挡不住背后的暗箭,刀刃越锋利,割伤自己的风险就越大。

还记得那年在历史系读研究生,导师指着课本上张居正死后被抄家的记载说:“改革者的墓碑,从来都是用自己的血肉奠基的。”那时他只当是文人酸腐的感慨,如今握着这纸委任状,才惊觉那字里行间浸着的不是墨水,是千年来改革者们未干的血迹。

他走到书柜前,抽出那本翻烂了的《宋史》,王安石罢相时写的“墙角数枝梅”墨迹模糊,旁边不知谁用铅笔淡淡描了句“零落成泥碾作尘”。指尖划过纸页,仿佛能触到千年前那位宰相的苍凉。成功?青苗法最后弄得民怨沸腾;失败?可他的“富国强兵”之梦,至今仍在史书里闪着微光。至于张居正,生前权倾朝野,死后却连家人都险些饿死,这“下场”二字,重得能压垮整座历史天平。

“杨主任,有客人来访……”秘书的敲门声打断了思绪。

杨镜舟合上史书,指尖在封面“王安石”三个字上停顿了三秒。再转身时,镜中的人眼神已经变了——方才那一闪而过的犹豫被一种更坚硬的东西覆盖,像淬火后的钢。他拿起桌上的委任状,对着光看那红色的印章,血色一样剔透。

“通知下去,”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沉稳,却多了一丝不容置疑的锐利,“明天一早,开第一次改革领导小组会议。”

窗外的阳光更烈了,将他的影子长长投在地板上,像一柄即将出鞘的剑。他知道这条路通向哪里——或许是青史留名的变法名臣,或许是朝堂倾轧的失败者,但此刻,当权力真正握在掌心,那股“把令来行”的冲动早已盖过了所有恐惧。

王安石也好,张居正也罢,至少他们都试过。而他杨镜舟,又怎能在这千载难逢的位置上,做个畏首畏尾的看客?

他将委任状郑重地插进桌前的文件夹,压在那叠扶贫报告的最上方。墨香与纸页的陈旧气息混杂在一起,隐隐透出一股风雨欲来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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