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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渊正要追问,远处突然传来铜锣声。周先生匆匆跑来:“世子爷,姑娘,城门守卫来报,有一伙人抬着‘贺礼’硬闯京城,说是……”他压低声音,“说是姜柔的外祖家送的‘嫁妆’。”
姜婉与陆景渊对视,后者突然握紧她的手:“走!去城门看看,我倒要瞧瞧,这‘嫁妆’里藏着什么鬼!”
巳时初刻,京城南门。
八抬大轿停在城楼下,轿帘掀开,露出个穿着喜服的假人,胸前插着封血书:“侯府嫡女夺妹夫,天理不容!”
围观百姓哗然,姜婉却注意到假人袖口露出的残梅刺绣。她示意绿萝扯开假人衣襟,里面掉出数十张传单,赫然是早已澄清的谣言。
“又是故技重施。”陆景渊冷笑,“想借民意逼婚。”他转向城门守卫,“把轿子扣下,里面的人——”
“不用查了。”姜婉捡起传单,背面用极小的字写着“巳时三刻,太液楼后院”,“这是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杀招在太液楼。”
话音未落,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任瑶骑着汗血宝马驰来,手里拎着个麻布袋:“瞧瞧我逮到谁了!姜柔的贴身丫鬟,正往后院搬‘喜糕’呢!”
麻布袋里滚出个哭哭啼啼的小丫鬟,怀里掉出包着泻药的纸包,上面印着“柔”字蜜饯的包装纸。姜婉蹲下身,轻声道:“告诉你们家姑娘,假婚服、毒喜酒、泻药喜糕——她的阴谋,我早已知晓。”
小丫鬟浑身发抖,磕头如捣蒜:“姑娘饶命!都是二姑娘让我做的,她说等世子爷退婚,就把我许给张管事做填房……”
“张管事?”陆景渊挑眉,“可惜,他已经招了。”他示意侍卫将丫鬟带走,转头对姜婉说,“看来姜柔狗急跳墙,想同时用谣言和泻药制造混乱。”
姜婉望着天边的阴云,握紧陆景渊的手:“但她忘了,我们早已布下天罗地网。景渊,回太液楼吧,吉时快到了,我们的婚礼,该开始了。”
午时三刻,太液楼正厅。
姜婉身着真凤冠霞帔,在任瑶的搀扶下走向陆景渊。她余光瞥见张管事被押在角落,正用怨毒的眼神盯着她。而在人群中,周先生正带着顺天府尹,悄悄围住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他们袖口都沾着松烟墨,正是薛家余孽的标志。
“一拜天地——”
乐声响起时,姜婉注意到乐师中少了张管事的眼线,取而代之的是任瑶的铁骑扮成的乐手。陆景渊凑近她耳边,轻声道:“放心,所有出口都已封锁,他们插翅难飞。”
“二拜高堂——”
堂下突然有人惊呼,顺天府尹从薛家余孽身上搜出伪造的陆家罪证。姜婉趁机举起验毒簪,大声道:“今日有人妄图用毒酒、泻药破坏婚礼,但苍天有眼,邪不胜正!”
宾客们哗然,任瑶适时抽出软鞭,指向张管事:“此贼勾结外敌,妄图破坏婚仪,现已证据确凿!”
“夫妻对拜——”
当两人弯腰时,姜婉听见张管事的哀嚎声,以及远处传来的马蹄声——那是任瑶的铁骑,正押送薛家二公子前往顺天府。她抬头望向陆景渊,见他眼中映着满堂红烛,比任何时候都更明亮。
礼成之时,天空突然放晴,七彩阳光透过琉璃屏风,在地面投下美丽的光斑。姜婉知道,这场揪出内鬼的较量,他们终于赢了。但她也清楚,当张管事被拖出喜堂时,他眼底那抹阴狠的笑意味着什么——更大的阴谋,或许还在暗处涌动。
然而此刻,她只想握紧陆景渊的手,享受这来之不易的片刻安宁。因为她知道,无论未来有多少风雨,只要他们并肩而立,就没有过不去的坎。而这场婚礼,终将成为他们人生中最璀璨的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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