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任武劝王应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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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达开闻此噩耗,怒发冲冠,大喝一声:“来人呐!把马鞍山大营守将、副将、中层将领统统绑了,砍了,挂旗杆上去!”
刀斧手们跑得比兔子还快,片刻间人头落地,血溅三尺。
众将官临死前还懵着:“这…这火咋烧自家营了?咱啥也没干啊!”
转头石天王又命人把军中向导一锅端了来,百十号人哭爹喊娘:“大王饶命!朝廷放的火,不关咱事啊!咱带路可没歪心思!”
石天王眉毛倒竖,指着大渡河咆哮:“尔等鼠辈!若非尔等带咱来这鸟不拉屎的紫打地,咱岂能困成‘三角粽子’?左右,砍了!”
向导们脖子一凉,哭喊声震天:“冤枉啊!咱带的是‘捷径’,谁知捷径尽头是‘绝径’!”
六月四日,石天王憋出个妙计:凑了二十多艘竹筏,每筏塞三五十人,打算夜袭过河。
他怕清军察觉,下令:“摸黑渡河,莫点灯笼,咱学那夜猫子偷鸡!”
哪知对岸清军早有防备,架了二十门火炮,黑夜里跟放烟花似的乱轰。
炮火划过夜空,石天王看得直咬牙:“这哪是打炮,分明是打水漂!”
筏子刚入河心,清军火炮便如雨点砸来。
太平军们吓得魂飞魄散,一边划桨一边躲炮,活像水里蹦跶的青蛙。
有人嚷:“朝火光冲!炮打哪儿,咱往哪儿游!”
结果筏子撞上炮弹,炸得木头满天飞,幸存者泡水里哭:“咱是渡河还是渡鬼门关啊!”
石天王岸上攥拳跺脚,急得差点把靴底跺穿。
忽见一筏冲对岸,兴奋大喊:“好样的!杀他个片甲不留!”
哪料筏上十来人刚上岸,就被清军团团围住,捆成粽子似的押了来。
石天王气得跳脚:“这…这比偷鸡还惨!鸡飞走了,咱连鸡毛都没捞着!”
此役竹筏尽毁,士兵淹死大半,河面漂着残筏碎木,活像灶王爷打翻的柴火堆。
石天王瘫坐岸边,长叹一声:“早知如此,该听那向导喊冤——咱这是‘过河拆桥’,桥拆了,咱也掉河里了!”
对岸唐友耕审了俘兵,乐得胡子翘上天——石达开的“天军”竟成了“天饥军”:马肉当粮,草根塞牙,火药快见底!
最绝的是,石天王砍了百十号黎族向导,活像斩了自己双腿——没了这些“山精”,天王大人怕是连茅厕都摸不回去!
唐友耕屁颠颠报给骆秉章,骆总督一拍大腿:“妙哉!石达开如今是笼中雀、网中鱼,饿他十天半月,保管变成‘干鱼片’!”
当下撒了赏银,命众将围紧,莫轻动。
可刘蓉布政使一皱眉,像戳破了气球:“总督大人,有个人不喂饱,石达开可能变‘飞天鱼’!”
“王应元!”骆秉章脑筋一转,脱口而出。
刘蓉点头如捣蒜:“对!那土司表面喊‘忠君’,实则狼心藏肚里。他控着黎民,若给石达开放条缝,咱们这‘包围圈’就成‘漏筛子’!”
骆秉章一听,后背冒冷汗——王应元这厮,朝廷使唤不动,黎民却听他吆喝,分明是“野猫扮家猫”,反骨藏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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