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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这板砖可比电棒子好使多了,你踩了干莫子?”
“去你的,这可是个财主,票子不要要那玩意干什么?当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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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又是黄昏。
后院里的屋子很突兀违和,与陈家农舍其他屋子不同,它只装了一扇老旧泛黄的木门,锁链把木门的两个门把手紧密地绑在一起。后院的墙上插着大小不一的玻璃碎片,阳光落在尖锐的碎片顶端,闪着刺眼的光芒。
严相旬叉着腰站在门前,他觉得这扇木门能硬闯。
代价可能是惊动全村的人。
此时身后忽然有关门的响声,他扭头朝后看,徐川站在门口,刚好堵住了他折返的路。
这次他穿了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腰间绑着棕色的工装外套。
“这个屋子有窗户,在外面,不在院子里。”
他漫不经心地说,目光并没有落在严相旬的脸上,像在自言自语。
严相旬听了这句话,疑惑地问:“为什么告诉我。”
“你不是好奇吗?”
男人五官长得锐利,就算不做任何表情也会给人一种生人勿近的感觉,而他的语气风轻云淡,和他的面相完全不符合,就像在和老朋友欢畅聊天。
“你还知道什么?谁有嫌疑?失踪的人在哪?”
“你的问题真多。”
“……”
“回答我。”
“你现在应该为自己考虑,或者你想想跟你一起来的那个男警察,也许哪天你就在某个地方发现他的尸体了。”
男人是笑着说的,严相旬还是第一次见他笑,给他的感觉虚伪且不切实际,好似站在跟前的男人知晓所有秘密,像一尊无形的石像俯瞰这座村子。
严相旬抿了抿嘴,他能看见微风吹动自己的衣摆,却没有风擦过肌肤的感受。
“什么意思?你把话说清楚。”
严相旬看见男人扭头似乎有要走的意思,他小跑追上前去,伸手去抓对方绑在腰间的上衣,但他抓了个空,眼前的人忽然变成水珠四溅炸开,冰冷的水带着腥臭味落到他干净整洁的衣物上、皮肤上,如同硫酸般一点一点的腐蚀着他。
很疼,就像粗粝的石子硌着肌肤,石砾尖锐的一端将皮肤划出一条条小口子,密密麻麻地火辣感掺进疼痛里。
噩梦惊醒,脑袋很重,昏沉沉的,不知怎么了,睁眼时视线一片漆黑,他被装进了一个等身的麻袋,粗糙的布料贴着衣物和皮肤,令人窒息的空间里散发着一股血腥味和腐烂的臭味。
严相旬挣扎几下,突然听见一声讥笑,麻袋的另一端被提了起来,脑袋猝不及防磕向地面。脑浆还没摇匀呢,他的脚就被人提起来拖着走,尽管隔着一层薄布料,但后背贴着坑洼不平的地面摩擦给他的感觉一点也不好受,后脑还撞上好几次石子,刺痛感三番五次搅乱他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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