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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他征战半生的斩马刀,刀鞘上的‘尽忠’二字,被血浸得发暗。”

他忽然转身,望向殿后那幅斑驳的《大宋疆域图》,燕云十六州的朱砂标记已全新标色,“他不是死在贬所,是死在咱们大宋的‘风骨’里——死在满朝文官‘兵强必乱’的金科玉律里!”

殿中寂静如坟。

不知何处飘来槐花香,混着甲胄上的铁锈味,刺得人眼眶发酸。

作为穿越者,他比任何人都清楚,狄青的悲剧不仅是重文抑武,更是整个时代对“血性”的阉割。

当文官们以“圣人之言”粉饰太平,当武将们只能在奏报里写“不敢请战”,大宋便成了砧板上的鱼肉。

“但现在不同了!”赵翊猛地挥剑,斩断案头的玉笔架,碎玉飞溅声里,他的目光扫过文臣班,“高宠、杨再兴攻下秦州那日,陇山百姓冒雪送来三万石军粮,十五岁的少年揣着短刀要投军,说‘不能让狄帅的故事再演’!”他忽然走到文官面前,盯着秦桧发白的脸,“诸位可知道,朕做兵马大元帅时,班师回朝,竟有人弹劾朕‘私蓄甲兵’?若不是父皇早就确认朕的嫡子身份,此刻朕怕是要步狄武襄公的后尘了!”

秦桧猛地跪下,额头碰着青砖:“陛下!当年那道弹劾折子,臣……臣曾署过名……”他的声音颤抖如秋风中的枯叶,“臣那时不懂,只道武将掌权必生祸乱,却忘了若无武将,何来太平?”他抬头时,眼角已沾了砖缝里的尘土,“狄帅被贬时,臣刚入官场,曾随老大人去城郊送过他……他穿着青衫,牵着瘦马,却对我们说‘诸君善辅陛下,莫以武人为轻’……”

李纲也跟着跪下,牙笏重重磕在地上:“臣等愧对先烈!当年御史台那些弹章,看似维护朝纲,实则是怕武人分了权势!”他想起自己在开封府见过的场景:金兵第一次围城时,文官们争着往城南跑,却让武将们在城头挨饿受冻,“如今方知,若无‘武’,何来‘文’?若无风骨,何来衣冠?”

殿中响起此起彼伏的请罪声。

蔡京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方锦囊,里面是半片残破的甲片——那是狄青在延州之战中被射穿的护心甲,“这是臣从狄帅旧部那里求来的……”他的声音哽咽,“当年臣附和罢黜狄帅,如今每次摸到这甲片上的箭孔,便觉得手心在滴血!”

赵翊望着文官们参差不齐的身影,忽然想起前世读到的《续资治通鉴长编》,那些工整的编年体下,藏着多少武将的血泪。

他伸手扶起秦桧,袖中拂过对方冰凉的手腕:“朕不怪你们。

太祖皇帝杯酒释兵权,是怕藩镇割据;太宗皇帝重文抑武,是怕黄袍加身。

但我们忘了——”他指向殿外,远处传来百姓的喧闹声,似有锣鼓震天,“当外敌叩关,百姓们要的不是之乎者也,是能为他们挡刀的汉子!

当国土沦丧,文人的笔杆子,抵不过武人的枪头子!”

种师道忽然起身,铁手套按在《武经总要》上,封皮上的“狄青”二字已被磨得发亮:“陛下!臣请命为先锋,定要让金兵知道,我大宋的刀,二十年未饮血,却从未卷过刃!”

文官们面面相觑,李纲忽然抬头:“陛下,臣请命为随军转运使,定不让前线缺一粒粮、少一片甲!”他望向秦桧,后者重重点头,“臣等愿捐半年俸禄,为将士们铸刀造箭!”

赵翊望着殿中群情激昂的臣子,忽然感到眼眶发热。

作为穿越者,他见过靖康之耻的惨状,见过文官们在金营前跪求的丑态,此刻却看见希望在晨光中升起——当武将的铁蹄重新踏响,当文官的笔开始书写战意,大宋的风骨,终于从历史的尘埃中站了起来。

“诸位爱卿,”他走上丹墀,冕旒在风中舒展如银河,“当年狄武襄公说‘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

今日朕要说——”他抽出佩剑,剑尖直指殿外渐渐放晴的天空,“当百姓愿为家国捐躯,当文武愿为天下同心,我大宋的风骨,便如这朝阳,纵有暂时沉沦,终将普照山河!”

钟声忽然从宣德门响起,这是二十年来第一次敲响的景云钟。

钟声里,赵翊看见种师道悄悄擦拭眼角,宗泽的熟铜锏在阳光下泛起新的光泽,而文官们的朝服上,不知何时沾满了武将甲胄上的尘土——那不是耻辱,而是这个王朝重新振作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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