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风停铃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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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风停铃寂
我最后一次走进地下室时,怀里揣着那枚磨得发亮的斯莱特林徽章,还有那片被我粘了又粘的风铃碎片。
楼梯上的青苔漫过了靴底,石缝里的蛛网结得比上次更密。推开门的瞬间,霉味混着尘土扑面而来,烛火刚点亮就被穿堂风掐灭,反复几次才勉强站稳,在墙上投下摇晃的、孤零零的影子。
坩埚还摆在老地方,锈迹爬满了锅底,像干涸的血迹。石台上的月长石粉末结了层灰,我上次熬废的欢欣剂还在玻璃瓶里,灰黑色的液体沉在瓶底,像一块化不开的墨。
已经三个月了。
三个月里,我翻遍了禁书区的审判记录,在塔楼的尘埃里找到了他当年的惩罚通知,甚至偷偷去过尖叫棚屋——那个记载里他最后停留的地方。我知道了他的秘密,知道了那个纹身的意义,知道了他藏在黑袍下的所有温柔与挣扎。
原来他不是困在地下室,是在赎罪。原来他的暴躁不是天性,是怕靠近会带来灾祸。原来他最后那句“别像他们一样”,是在保护我——保护我不被他背负的黑暗吞噬。
可这些知道得太晚了。
“西弗勒斯。”我蹲在石台上,对着墙角最深的阴影轻声说,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我都知道了。你不用躲着我了。”
阴影里空荡荡的,只有风从门缝里钻进来,卷起地上的草药屑,打着旋儿散开。
“我改良了狼毒药剂,加了白鲜,庞弗雷夫人说效果很好。”
“艾弗里在o.w.Ls里拿了‘p’,他再也不敢嘲笑我是混血了。”
“我把风铃修好了,你看——”
我从口袋里掏出粘好的风铃,铜链上的星星图案歪歪扭扭,却勉强能看出原来的样子。我把它重新挂回门上,轻轻碰了碰,却只发出沉闷的“咔哒”声,再也响不起来了。
“你看,它坏了。”眼泪毫无预兆地掉下来,砸在布满灰尘的地上,“就像我一样,没你盯着,什么都做不好了。”
我坐在地上,背靠着冰冷的石壁,从黄昏等到午夜。城堡的钟敲了十二下,又敲了一下,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阴影里始终没有那熟悉的寒意。
也许他真的走了。彻底消失了,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站起身,准备最后看一眼这个地方就离开。可转身的瞬间,烛火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一股熟悉的、带着冰碴的寒意,从墙角缓缓弥漫开来。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猛地回头。
阴影里,那个模糊的黑袍轮廓,正一点点凝聚成形。
他比记忆里更淡,像蒙着一层薄雾,黑袍的边缘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仿佛随时会散开。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是他,真的是他。
“你……”我张了张嘴,眼泪突然汹涌而出,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烛火的光终于能照到他一点侧脸,苍白的下颌线,紧抿的嘴唇,和照片上那个少年渐渐重合,却又多了无数岁月刻下的疲惫。
过了很久,他才缓缓抬起手。
那是一只透明的、几乎看不见的手,带着刺骨的凉意,轻轻拂过我的脸颊。指尖擦过眼角时,滚烫的泪珠像被冻住了一样,瞬间凝固,然后悄无声息地滑落。
“哭什么。”
他的声音很轻,没有了往日的暴躁,带着一种近乎温柔的沙哑,像风吹过空荡的走廊。
我抓住他的手腕,冰冷的触感从指缝间溜走,快得像幻觉。“你去哪了?”我哽咽着问,“你为什么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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