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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肤泛起淡金色纹路，那是“星河九变”的最终形态——不是残篇，不是推演，是真正的“武破星河”。
“我会成为它的守护者。”
话音未落，整个星渊开始震动。
祭坛中央的光团裂成两半，一半钻进陈溯眉心，另一半升上高空，在星渊顶端撞出个旋转的星门。
门后是雾蒙蒙的光，像刚被擦干净的镜子，映出所有人的倒影。
“这是……”苏绾伸手碰向星门，指尖刚触到光，就被烫得缩回。
她却笑了，“陈溯，你做到了。”
陈溯转身，冲她笑了笑。
那笑容和当年蹲在篝火边抄残篇时一模一样——清瘦，却带着股狠劲。
通讯器再次炸响。
林晚照的脸被红光映得发冷：“假星渊的防护破了！雷耀山带着人往这边来了！”
“来得及。”陈溯指向星门，“苏绾，你带大家先出去。我守着星火。”
“不行。”苏绾往前一步，星图印记亮得刺眼，“要守一起守。”
叶藏摸出钥匙抛给陈溯：“守门人的钥匙，能撑十分钟。”
楚昭然把罗盘拍在祭坛上：“星象局的禁术，能困他们五分钟。”
林晚照抽出战术刀：“监察司的人，能拖三分钟。”
林素衣的小剑浮在半空：“守门人末裔，能拖到最后一秒。”
莫问尘擦了擦嘴角的血：“我想看的答案，还没看完。”
陈溯望着他们，喉结动了动。
他弯腰捡起界碑碎片，按在祭坛中央。
星火突然发出轰鸣，像是在回应什么古老的约定。
星门外的光越来越亮。
雷耀山的吼声从远处传来：“陈溯！你跑不掉——”
“砰！”
祭坛防护突然爆发出刺目金光。
众人被震得后退，却看见陈溯站在光里，背后浮着九道星环。
每道星环都刻着“星河九变”的纹路，最中央那道，映着星门后的未知。
“开始了。”林素衣低声说。
苏绾握紧星图印记，感觉有滚烫的东西顺着血管往上涌。
她望着陈溯背后的星环，突然想起他说过的话：“所有的积累，都是为了关键那一步。”
现在，这一步，来了。
星渊深处的共鸣尚未平息。
祭坛下的星火突然开始扭曲，像被扔进石子的湖面。
陈溯眉心的光团忽明忽暗，远处雷耀山的吼声越来越近。
而星门后的光，正在渗出某种不属于这个世界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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