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今钱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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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金钱的快乐与“改造”托比亚计划

“咚咚咚——”

粗暴的敲门声响起时，姜皓月正对着一面模糊的铜镜发呆。镜子里的男人眼下乌青，胡茬乱得像杂草，头发油腻地黏在头皮上，确实是托比亚·斯内普该有的颓废模样。但不得不说，抛开那股子暴戾气，这张脸的骨骼其实还算周正，只要收拾一下……

“姜皓月！开门！再不开我砸门了啊！”门外传来袁梦琪（阿萨克斯版）的声音，带着惯有的咋咋呼呼，只是配上那沉稳的中年男声，怎么听怎么怪异。

姜皓月翻了个白眼，起身开门。门口站着的阿萨克斯·马尔福已经换了身行头——不再是刚才那身明显与蜘蛛尾巷格格不入的奢华西装，而是一套剪裁合体的深色风衣，虽然低调了不少，但料子一看就价值不菲。他手里还拎着好几个印着奢侈品标志的纸袋，看得姜皓月眼皮直跳。

“你这是……抢了古灵阁？”

“什么抢，这叫‘合理支配个人财产’。”袁梦琪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手里的袋子一股脑塞进她怀里，“给你的，赶紧换上。总不能让我闺蜜顶着这张流浪汉脸出门吧？”

姜皓月打开袋子一看，里面居然是几件质地不错的衬衫和长裤，还有一把崭新的剃须刀和一瓶男士洗发水。她愣了愣，心里涌上一股暖意：“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是，咱俩谁跟谁。”袁梦琪挤进门，嫌弃地扫视着这间破屋，“我说托比亚同志，你也太惨了，这地方能住人？回头我让管家给你重新装修一下……”

“打住！”姜皓月赶紧制止，“你想让全蜘蛛尾巷都知道托比亚·斯内普突然发迹了？低调点，大哥！”

她拿着东西钻进卫生间，对着那锈迹斑斑的水龙头拧了半天，才挤出点浑浊的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刮掉胡子，又用那瓶据说是“英国皇室专用”的洗发水把头发洗干净，再换上新衣服——奇迹发生了。

铜镜里的男人虽然依旧带着几分阴郁，但清爽的短发和干净的面容让他年轻了好几岁，那双眼睛（姜皓月自己的眼神）里甚至透出点少年人的清澈，和记忆里那个暴戾的托比亚判若两人。

“哟，不错啊。”袁梦琪倚在门框上吹了声口哨，“看来托比亚年轻时也是个潜力股，就是被生活磋磨废了。”

姜皓月摸着下巴，有点满意：“那是，姐的底子在哪呢。”

就在这时，厨房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两人对视一眼，悄悄走过去，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踮着脚够橱柜上的面包，正是西弗勒斯·斯内普。他看起来才五六岁，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皮肤苍白，手指细瘦，听到动静后浑身一僵，慢慢转过身，黑亮的眼睛里满是警惕和恐惧，像只被抓住的小老鼠。

姜皓月的心瞬间软了。这就是未来那个别扭又深情的斯内普啊，小时候居然这么可怜。

她下意识想露出个温和的笑容，却忘了自己现在是托比亚的脸，那笑容估计比哭还难看。果然，西弗勒斯看到她，身体抖得更厉害了，手里的面包“啪嗒”掉在地上。

“对、对不起……”他声音细若蚊蚋，飞快地低下头，等着预想中的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