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这男人属狗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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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玉温香让他舍不得推开,反正是在自己房间,别人看不到,他也便没了顾忌,大手一伸搂着女人的腰往怀里紧了紧,心就软得一塌糊涂。
“好。”他嘶哑着声音说。
两人一个仰头一个垂首,视线交缠,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叶西西看着近在咫尺的一张俊脸,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快要跳出喉咙。
男色误我!
她终于还是忍不住踮起脚尖,手臂缠上男人的脖子将人一拉,迅速在男人的唇上印上一吻。
宋砚洲整个人像是被勾了魂般,身体僵硬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托住女人后腰的大掌却瞬间收紧,他垂眸看向害羞的小女人。
她的腰好细,他一只大掌就能盖住。
小女人殷红得像要滴出水来的唇瓣,似晚霞烧暮的俏丽脸蛋,流转迷离的眼波。
男人的眼底渐深,喉结剧烈滚动。
他猛地低下头去亲吻她的唇瓣,两人鼻尖先碰上,呼吸顿时乱作一团。
叶西西卷翘的睫毛扫过男人发烫的脸颊,腰间被一只大手紧紧握住逐渐收紧,两人嘴唇刚贴上,却冷不丁磕到牙齿。
叶西西“嘶”了一声。
宋砚洲慌得往后仰,双手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力道,耳尖红得能滴出血,结结巴巴道:“对、对不起……”
空气凝滞两秒。
叶西西“扑哧”笑出声,手指在男人如烧红的铁杵般红得发亮的耳尖上戳了戳,娇嗔道:“你那么用力干嘛……”
她踮起脚尖凑近他唇边,温热的呼吸扫在男人紧抿的薄唇上,轻轻触碰上去,吐气如兰,“你轻点……”
软乎乎的触感让宋砚洲瞳孔猛地收缩。
叶西西感觉到男人身体骤然绷紧,原本轻轻放在自己腰侧的大掌重新扣上软腰,将她往怀里带,装得她发出一声惊呼。
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呼吸灼热又带着几分生涩的克制,“……再试一次。”
说完猛地低头,薄唇吻住她的唇瓣,动作轻柔而缓慢。
叶西西仰着一张嫣红小脸蛋,双手不自觉环上他的脖颈,热情地回应着他。
唇齿交缠间,女人喉咙里忍不住发出细小的呻吟,一双小手揪着男人胸口的衣服,整个人水一般化进他怀里。
宋砚洲的学习能力很强,很快便无师自通,大掌从腰间向上,直到轻轻扣住她的后颈加深这个吻。
叶西西被吻得双腿发软,忍不住伸手轻轻推他的肩膀。
这男人属狗的吗?咬上了就不肯松口。
宋砚洲以为她又不舒服了,缓缓离开女人娇艳的唇瓣,哑着嗓子抵着她的额头喘息:“不舒服吗?”
男人灼热真挚的眼神太过于有杀伤力,恰似荒野里的篝火,春日的溪涧,山巅的月辉,晨露里的晨光。
叶西西耳尖瞬间更红了,浓密的睫毛剧烈颤动,被宋砚洲这样用灼热的目光盯着,她只觉得耳尖发烫、脸蛋发烫,整个人都像被放在热水里滚了一遍。
她忽然害羞地把发烫的脸埋进男人怀里,闷声发出蚊呐般的嘤咛,“不是,你、你学太快了......”
宋砚洲胸腔震动,低笑出声,玉骨般的手指轻轻挑起怀中女人的脸,只见她脸颊染着红晕,从耳尖漫到脖颈,像熟透的果子。
“不许笑!”
叶西西佯装凶巴巴地拍掉他的手,继续当只鸵鸟把脸埋在男人怀里,发出气鼓鼓的鼻音。
“……”男人闷笑出声,但很快忍住,“好,不笑。”
刚才不知道是谁主动撩他。
又怂又爱撩。
指腹轻轻摩挲她后颈细腻的皮肤,他低头用下巴蹭她发顶,忽然想起喜欢装凶的小兽——明明尾巴尖都在发抖,还要硬装小兽龇牙。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房间里很安静很安静,静得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两人发红的耳朵上,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光影里,在青砖上织出交缠的影子。
……
当天晚上宋砚洲和宋振国等人下工回来,吃了一顿香喷喷、赞不绝口的红烧肉后,便带着砍刀上了后山。
苍梧山物产丰富,以竹林、松杉林为主,山脚分布野莓丛与药草坡,山溪盛产石螺与鲫鱼。
当晚宋家父子便从后山上扛下来不少竹子。
宋家小院的篱笆用的是在后山上就地取材的竹子搭建,高度约有1.5米,正常的成年人从院子外面一眼就能望到里面。
并且结构较松散,易被攀爬或破坏,不怀好意的人徒手即可扯开缝隙直接进入。
若遇到阎红芝和薛红旗这类泼皮无赖存心找事,篱笆几乎无法阻拦。
乡下民风淳朴,家家户户晚上睡觉关门并不是为了防贼,而是为了防从山上跑下来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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