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 人心是最好的一课,刘禅与李治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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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是最好的一课,刘禅与李治的成长
却说刘禅与李治至邺城西市游玩,两人正交谈之际。</p>
忽闻前方传来一阵嚎哭之声,二童循着哭声望去。</p>
只见一群官兵押解着一群犯人走在街道上。</p>
他们动辄大骂犯人,但行得迟了,便是一顿鞭子。</p>
二童起身来看,走近才发现,这些犯人原来是三十多名妇孺。</p>
她们蓬头垢面,铁链啷当,狼狈至极。</p>
为首军校手持棘鞭,鞭梢浸血。</p>
一素衣孕妇踉跄跌倒,腹隆如鼓,显是已有许久身孕了。</p>
那军校见其行得迟了,举鞭便骂:</p>
“贱婢快走,时至今日,尚欲望活乎!”</p>
言罢,扬起鞭便抽。</p>
那妇人哀嚎一声,跌倒在地,手护腹部,泪如雨下。</p>
刘禅天性善良,见此情景,感到十分错愕。</p>
顾谓左右人说道:</p>
“上天有好生之德,这些官兵如此虐待妇人。”</p>
“如何下得去手?”</p>
“纵然官兵职责所在,旁人又怎忍见此耶?”</p>
军人的天性是服从,这个没话讲。</p>
可周围围观的老百姓却也对此全程漠视,竟无半分同情之色。</p>
这令刘禅是感到十分诧异的。</p>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p>
他看着尚且难受,何况周围百姓?</p>
旁边一名妇人听到了刘禅的话语,顿时来了兴致,凑上去接话道:</p>
“小公子非我本地人吧?”</p>
刘禅一顿,道:</p>
“我乃徐州人,但祖籍在涿郡。”</p>
“也算半个河北人罢。”</p>
“嘿呦,既不是我河北土生土长之人,那倒也不怪了。”</p>
妇人操着一口标准的河北口音,说话间都带有一股自信。</p>
刘禅知这妇人是本地人后,便问:</p>
“大娘,那您可知这些人犯了什么罪?”</p>
“为何犯人都是些妇人,那妇人尚有身孕。”</p>
“如何这般相待?”</p>
嘶……</p>
妇人深吸一口气,她似乎也不太清楚具体缘由。</p>
只将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道:</p>
“老身具体也不太清楚这些人犯了什么罪。”</p>
“只是相爷向来以宽仁为本,从不冤枉任何一人。”</p>
“这些贱妇有此一劫,便是该的。”</p>
恰逢旁边另一名买菜的妇人听到了二人谈话,她也八卦地走过来,凑近说道:</p>
“听说啊,这些贱妇是钦犯的家属。”</p>
“那些钦犯是河内司马氏的人,他们不仅给相爷诽谤造谣。”</p>
“甚至欲颠覆我河北政权哩!”</p>
刘禅便问,“那那些钦犯呢?”</p>
“听说俱为河北兵杀矣。”</p>
“这负责执行命令的将军啊,乃是当今的邺城令魏延。”</p>
“诶!听说魏延就是在执行完此事之后,才升了官,当上邺城令的。”</p>
由于河北已经迁都至邺城了,邺城令的官职就相当大了。</p>
“那这些妇人……?”刘禅接着问。</p>
“当然也准备杀了。”</p>
妇人不假思索地回道答,“司马氏犯的是谋逆的重罪,他们的家属岂能够幸免?”</p>
“本来当初攻打河内之时,就该杀尽的。”</p>
“但相爷有好生之德,为她们执行了死缓一年。”</p>
“如今一年之期已到,自该杀矣。”</p>
这便是包括这名妇人在内,所有河北人关于河内司马氏所了解到的全部信息了。</p>
当然了,我们常说过。</p>
底层民众得到的消息,都是统治阶层希望他们听到的信息。</p>
真相永远掌握在统治阶层手中。</p>
就比如对外出征,你一万兵,可以宣称有十万兵。</p>
打了败仗,你可以宣传说打了个平手。</p>
这都是一种稳住舆情的手段,也巩固自身统治的方式罢了。</p>
河内司马氏也是如此。</p>
其实司马氏所犯的罪,主要有两条。</p>
一则是诽谤造谣李氏在河北专权。</p>
一旦成功,是真的有可能颠覆河北政权。</p>
毫不夸张的说,整个齐国的权力结构,都是由李氏主导建成的。</p>
一旦李氏倒头,必然会引起一系列的连锁反应,使得齐国产生分裂的可能。</p>
所以这条罪是最重的。</p>
?”</p>
“今日既叫我撞着此事,便不能不管。”</p>
这……</p>
那家仆眼珠骨碌碌一转,心想公子既是要将她收入府上当家奴。</p>
那便不算私自放掉。</p>
到时候不管是相爷还是妇人都应该知情,公子又如此执拗,似乎也只能是如此了。</p>
“好、好罢。”</p>
家仆赶忙上前,将李治扔出去的香囊给拾起,然后蹲下身来帮他重新系上。</p>
待系好之后,取出一袋钱,仍给那名军校。</p>
“给你!”</p>
家仆一指阿若,“这妇人我相府要了。”</p>
哪能够真的让李治用香囊去买人,家仆把刚刚军校给的钱,又还给了他。</p>
那军校忙道,“兄台,这妇人可是——”</p>
我知道!”</p>
家仆出声打断军校,有些不耐烦地回道:</p>
“我说是我相府要人,你是耳朵聋吗!?”</p>
家仆刻意将“相府”二字喊得很大声,军校闻此,便与其他几名军官聚在一起商议。</p>
军人毕竟比较严谨,即便已经搬出了相府来。</p>
他们依然要内部进行一下讨论。</p>
半晌,家仆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促道:</p>
“如何?商量好没有?”</p>
“尔等要讨论就快些,耽误了我等的行程。”</p>
“你等吃罪得起吗!”</p>
话音方落,那名军校已经转过身来了。</p>
“好罢,就依照大公子之意,将这名妇人卖与相府做奴。”</p>
阿若得救,泪眼婆娑地拜倒在刘禅、李治跟前。</p>
“阿若谢过两位恩公!”</p>
二童将之扶起,带着她往相府方向走。</p>
路上,家仆忍不住感慨道:</p>
“公子,世子,您二位今日可算是好人好事,干的大善事啊。”</p>
“不过——”</p>
话锋忽又一转,“恕小的多嘴。”</p>
“就算您将这妇人带回相府,只怕也留不住她。”</p>
“纵然相爷愿意,主母只怕也不能答应。”</p>
这话说得有意思。</p>
家仆刻意强调,以李翊严谨的性格,肯定不会收容她。</p>
即便他破天荒的收容了,袁莹肯定也不会答应。</p>
别看袁莹平时娇俏可爱,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p>
但别忘了她的身份——汝南袁氏,四世三公。</p>
汉朝的士人鄙视链本就很严重,像袁莹这种出身名门望族的人,一生又没遭受过太大的挫折。</p>
骨子里便是瞧不起底层的。</p>
这是刻在血脉里的,不是袁莹自己能够决定的。</p>
平日相府里的人,都是袁莹帮忙“审查”背景身份。</p>
因为她身上自带的贵气,能够一眼判断出那人的气质。</p>
以袁莹的性格,她是绝对不会接受一个钦犯家属,去接近她儿子的。</p>
正说间,李治忽然开口:</p>
“诶,阿武,上次你给我买得蜜饯呢?”</p>
“再去给我买一份罢!”</p>
正在前面驾车的阿武一听,忙道:</p>
“诶呦,公子您就饶了小的罢。”</p>
“一会儿就吃晚膳了,您吃了蜜饯又该不吃饭了。”</p>
“到时候主母又要责怪小的。”</p>
“再说今晚是相爷办的家宴,来了许多河北的高官。”</p>
“您身为长公子,可不能迟到啊!”</p>
李治笑道:</p>
“蜜饯我买来给弟弟、妹妹们吃。”</p>
“你快去快回,应该能够赶上。”</p>
“公——”</p>
“快去!”</p>
不容阿武继续开口,李治再次严肃命令到。</p>
“唉,好罢。”</p>
“公子您可别乱跑。”</p>
阿武拗不过李治,无奈之下,只得去铺子上买蜜饯去了。</p>
阿武一走,李治便拉着刘禅下车。</p>
“阿斗,快下来。”</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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