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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卫?”
李云傲并不清楚为何赵离要拿这种侍卫类型来给他的远大志向泼冷水。
就赵离和樊富英之间的对话来看,【暗影卫】不过是樊富英和韩木沐的个人侍卫,是为了保护这两个不会任何武功人的安全罢了。
“暗影卫与我忠于越都何干?”
李云傲再次发出疑问。
赵离又冷哼了一声,嘴边多了一抹微笑。“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
这小子连罗城五千银换本地人身份这种他都不知道的秘密也能探查出来,赵离以为他也会知道越都皇宫的一些秘密,便出言试探。
可李云傲给的反馈却是毫不知情,该说皇宫保密工作做得好,还是说这小子在皇宫没有任何人缘呢?
赵离认为两者都有。这样子的话,新的难题就又出现了:李云傲在皇宫没有任何“人缘”,对于绝对“排外”的皇宫来说,他想任用李云傲便几乎毫无可能。
就朔藩来的这一点,足够断送他在越都的仕途。如今又加上干扰越都抓拿罪犯,更是罪上加罪。赵离为难得又收敛了笑意,眉头紧皱,心中生起纠结:
当初就是因为他凑“无脸案”的热闹赵离才会结识他,后来让山院派他去左城是对他的考验,刚才又凭一己之力救下被铁索束缚的李巾咏,这些足见他本事远在同龄人之上,他实在不想让越都错失这样的人才。
“李云傲,你协助李巾咏放跑了雍城倾向的依影,你拿什么证明你和雍城没有关系?”
“我没有协助。我只是想救下李巾咏。”
李云傲没有认下赵离将要扣下的帽子。“我连依影是尹氏家族的人都不知道,怎么知道她的雍城倾向?”
他都纳闷了,连依影的亲弟弟一石都不知道她的雍城倾向,赵离怎么就会觉得他知道呢?
“一石,他真的不知道尹氏的事情?”赵离转头就找一石对质。
“他们只知道我们是姐弟,其他什么都不知道。了解我父亲和尹氏过往的,只有严掌教一人。”
一石将一切如实相告。他清楚这对李云傲很重要,对他与严家来说,同样重要。“正是知道我姐是尹家后人,严掌教才肯收她为徒,让她时刻保护庆阳公主的安全。这些……”
一石想到当初和姐姐友好相处的日子,不觉湿了眼眶。“这些都是她亲口告诉我的。最先要求隐瞒我父亲与尹氏过往的,也是她。”
将胆怯重新藏好的严年全终于再次说话:
“我们一直以为依影是一石父亲的私生女,考虑到依影会有所忌讳,所以从来没有深究过她的身世。”
“之前你们都被她蒙在鼓里,为她着急我暂且不论,现在我问你们,若下次再见到依影……”想到下次很快到来,赵离换了说法,“若一会儿再见到依影,你们要当如何?”
“越都要如何,便是如何。”一石和年全异口同声。这样的答案在他们决定只站在赵离和樊富英身后眼睁睁看着依影被围攻的时候便已经存在了。
赵离抬手示意,捆绑着一石和年全的铁索便不知所踪。
赵离此举并不是他们表现出了对越都的忠心,而是基于越都对他们足够了解,了解到哪一年哪一天他们穿什么衣服都清清楚楚。
让他们表忠心不过是希望他们记住教训:既然选择了越都,那就不能有丝毫的动摇!即使动摇因素是他们的朋友、亲人甚至是爱人!
“李云傲,你呢?”
现有的例子摆在这,看你小子识不识趣了。赵离将剑柄搭在李云傲肩头,尽显皇族威严。
一瞬间,李云傲感觉自己背负了一座大山,那份沉重压迫他不得不低头。
可是,就算他如一石和年全一样说“越都要如何便是如何”赵离也不会相信,在场的其他人也没有一个会相信。
退一步说,即使赵离真的信了,那不就是承认了巾咏是在协助重犯潜逃?巾咏也会因此受到牵连。他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
向越都表忠心的话他一开始便说了。南境最强的国便是齐,他想为齐国的更加强盛贡献自己的一份力,他想在齐国建功立业,可赵离没有关心他的这些青云之志,还用“暗影卫”浇了他一头冷水。
所以,就算自己再说忠于越都,赵离也不会信的吧?
“王爷您要如何,便是如何。”
云傲以对待黎昭的态度称呼着王爷身份的赵离。
他的言外之意便是:我忠于您,您要怎么处置依影便怎么处置,您说巾咏有罪就是有罪、无罪便是无罪,一切都取决于您。
赵离先是惊讶,随后满意地勾起嘴角,收起了压迫云傲的剑柄。要不是有其他人在场,他真想以黎昭的个性仰天大笑一番。
很明显,云傲的答案出乎意料,却令他十分满意。
“松绑,押回中央坛!”
云傲身上铁索消失不见,双臂被一石和年全一左一右架着,跟随赵离和樊富英等人返回中央坛。
松绑是赵离对他的信任,而押送则是赵离对他和李巾咏掺和依影一事的态度。
—
“在中央坛里我都让你走了!为什么还要掺和进来?!”
依影甩开原本紧紧拽着的李巾咏的手臂,用两人能听到的最低音量说着恶狠狠的气话。
趁着赵离和玉青娥争执的空隙,李巾咏果断选择用轻功带依影离开。有一石、年全等熟人在场,她判断他们不会轻易让云傲丢了性命,再者,昭兴王爷早已以黎昭身份和云傲相识为友,她相信黎昭也不会痛下杀手。
逃跑开始她们就被人紧紧跟着,根本无法逃脱。
依影意识到巾咏是真心想救自己后,便指挥两人的逃跑路线。她们一人有超群的轻功,一人对越雍熟悉无比,在越雍之间绕了好几圈之后,终于甩开了跟踪。
“这里是什么地方?”
巾咏只顾着听依影的指示跑,完全理不清自己到底逃到了什么地方。
看着巾咏还是一脸天真的模样,依影收起臭脸,恢复往常语气:“越都外郊,西南方向。”
巾咏赶忙躬身作揖,准备立马赶回越都主街。
依影一把抓住她的衣袖,觉得她真的是莫名其妙!
“从你转身离开的那刻起,你便成为了越都重犯!你要回去送命吗?!”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也成为一摊……肉泥。”
她的儿时挚友、双亲和安都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纷纷离开她,这种逝后才知晓死讯的痛苦她不想再承受!也痛恨、厌恶去承受!
依影对其他人来说,是破坏加封仪式的罪人,可对她来说,更多的是一个久别重逢的好友。她做不到眼睁睁看着她以那般惨不忍睹的姿态死去。
“你是我在山院认识的第一位朋友……”巾咏正式道别,“有你陪伴的日子,和你一起求学、历险的日子,真的很开心,也……”回忆随着话语在脑海中浮现,她心中倍感煎熬,“受益匪浅。当初……”她极力忍住哽咽,“当初不辞而别,真的非常抱歉。今日救你,还算是朋友一场,此后,井水不犯河水。”
“晚了。”依影把巾咏衣袖放开。
“什么晚了?”巾咏主动追问。
“从你转身离开的那刻起,你便成为了越都重犯。”依影竟耐心重复之前的话语,“就算你是为了朋友情义救我,你也洗不去身上的罪名。”
“如果你在主街说的那些……关于,高兰欣的事都是真的,你何罪之有?我又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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